正事没办成,却了却心中一桩心事,而且同全真教结下了深厚的“感情”,对许仙而言,就是喜从天降,犹如天上掉馅饼,用喜不自胜都难以完全描述出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发泄够了,许仙美滋滋的,脚步轻快的往回走去。
许仙是高兴了,可许娇容却差点怒气攻心,因为他似乎遇到了登徒子,而且还是个看起来老实敦厚的捕快。
许娇容怀里抱着织好的布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同往日一般,准备把布匹卖掉,换取银钱。
当她走了一段路后,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扭头回望,除了大街上来往的行人,却没能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摇摇头,许娇容自语道:“我怎么老感觉身后有人跟着,难道我感觉错了?”她又继续向前走着。
李公甫小心的伸出脑袋,看到许娇容走后,才一脸后怕的慢慢的从树后现身,看到别人怪异的看着自己,他顿时双目一瞪,吓得那几个行人话也不敢说,急急的赶紧转头离去。
“都说女追男,隔层纸,男追女,隔座山,还真是,我见着人家怎么怕怕的,居然连本来面目都不敢露。”
李公甫看着许娇容的背影,越看越欢喜,不知怎的,当他第一眼看到那女子时,就有些心动了。
他是个老实人,看不惯那些故意矫揉造作的娇小女子,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摆出那个样子给谁看呢,仿佛来一阵风就能把他们吹到似的,娶来何用。
可眼前这许娇容就不同了,人长得不差,又明事理,勤快能干,性格直率,心肠又好,天下间哪里可以找到如此好的女子。
作为捕快,调查个人还不手到擒来,李公甫暗中调查许娇容好几天了,自然都把能查的都查的一清二楚。
当他得知许娇容的弟弟就是许仙时,大吃一惊,想起那日同许仙说的话,苦笑叹息不已,还真被言中了。
李公甫苦恼着,若许仙不是许娇容的弟弟,那该多好啊,自己就可以直接提亲,哪会像做贼一样,只能偷偷看着。
刚才差点被发现,李公甫还是忍不住又悄悄跟了上去,心里反复道:“哪怕看一眼,就一眼,我就回去。”
许仙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暗地里调皮捣蛋,样样精通,有这样一个弟弟的许娇容,她能不受半点影响,何况她根本不是那种深家大院里什么都不懂的大家闺秀。
机敏的许娇容想来想去还是不安,她一定要弄明白,否则整天提心吊胆的,还怎么过日子。
寻到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许娇容四处望了眼,蹲下身子,注视着街上的行人。
不过多大会功夫,就看到一个晃头晃脑,眼睛胡乱张望的捕快。
那捕快正是后面赶上来的李公甫,他跟到这里,才发现许娇容忽然不见了,只好着急的四处张望,以期望能看到心中的那个女子。
许娇容看到李公甫贼眉鼠眼的姿态,便猜到就是此人在后面跟踪她,低声骂道:“该死的登徒子,等汉文回来,看我怎么让汉文教训你一顿。”
若是以前的她遇上这种情况,只能暗自忍着,别无他法,可她弟弟现在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是县试案首,不久的将来,要成为相公的人物,她当然不害怕一个小小的捕快,话说的十分硬气。
连布匹都不卖了,许娇容走另一条道向家里赶去。
等许仙优哉游哉的赶回家中的时候,许娇容坐在家里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弟弟喜气洋洋的神态,立时气不打一处来,强自忍耐老半天的火苗霎时间蹭蹭蹭的往上涨,直到嗓子眼,许娇容终于大吼道:“臭小子,你姐姐被欺负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许仙心里那个委屈,简直比窦娥还窦娥,怎么无缘无故的朝他发火,但看到许娇容怒气冲冲的样子,他明智的没有伸冤,换出笑脸,很有眼色的道:“姐姐,告诉弟弟,是谁惹你生气了,我马上出去揍他,替姐姐出气。”
许娇容听到许仙的话心里好受了点,可还是道:“那人就在我们家门外藏着,你说的,一定要狠狠的揍那登徒子一顿。”
还真有人敢欺负自己的姐姐,而且还嚣张的呆在自己家门口,是可忍孰不可忍,许仙心中大怒。
若这世上谁是许仙的逆鳞,毫无疑问,许娇容绝对排在第一位。
他双眼一眯,寒声道:“姐姐放心,弟弟这就把那登徒子给你揪出来。”
不等许娇容回话,他便急忙走出门口,正好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不待细看,双眼喷火的许仙直接施展轻功,来到那人跟前,上去就是一个拳头。
砰!
哎呦!
“别打了,是我,李公甫。”
听到熟悉的声音,许仙停住手中的动作,定睛一看,不是李公甫还能有谁,不过,此时的李公甫可没有了捕快的威风,他正手忙脚乱的擦鼻血,没办法,许仙的那一拳打的恰是好处,正中他的鼻子。
“李兄,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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