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里的prty依旧还在进行,起初还有些惶然的姑娘们在经过一段惴惴不安的收敛后,因为宋茜无所顾忌的渲染,渐渐,她们也放下心里的包袱,恢复之前的肆无忌惮,像今晚如此的狂欢,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有一次,这些每日都在艰辛苦训的姑娘们,自然不会错过疯狂的机会,不过虽然如此,在疯狂的背后,因为屋主的缘故,心底总是有那么一个疙瘩,堵在心里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这座宅子虽然在几年前有过一次现代化装修加工,但依旧保留了朝鲜时代的风格,青砖木板,隔音效果虽然有一些,但在寂寥清幽的夜晚却一点用处都没有,少女们特有的清脆笑声不绝于耳的透过墙壁毫无保留地传入白哲秀的耳蜗,纷纷喳喳,让对声音有绝对敏感的他感到无比痛苦,尤其是当下,他还是处于脑袋空荡荡的时候,所以,白哲秀只好戴上耳机,完全隔绝所有的声音,耳朵里,只剩下唯美的音乐声。
次日晨,由于昨天睡了一整天,再加上夜晚一大群姑娘狂欢,直到凌晨三点,艰难构思着小说的白哲秀睡意才冒起,一觉醒来,窗外已然烈日当空。
暑假期间,有众多伙伴一同陪伴,不惧怕父母查岗的姑娘们外宿一宿,现早已离去,客厅已经恢复昔日的整洁,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嫣嫣香水味,白哲秀一定是认为昨夜做了一场梦,一场由自己小表姑带领一群女鬼在家里狂欢的梦。
家政大妈已经在厨房忙活,但似乎并没有在做饭,而是在打扫,清洁房屋是每周固定时间必须做的,今天的家政大妈特别开心,因为屋子里很多地方似乎在昨晚被别人清扫过,干净得一尘不染。
打过招呼后,白哲秀打着哈欠刚想回房间,家政大妈却嚷着大嗓子暧昧地说了一句:“哲秀啊,是不是有对象了?”
“没有啊。”被问得一头雾水的白哲秀挠了挠鸡窝头。
白哲秀的老妈宋秀秀虽然无良地带着老公“私奔”了,但对儿子,还是找了这位大妈来照顾的,可以说,这位大妈也是看着白哲秀长大的。
“诶,对大妈不用保密了,我不会和秀秀说的。”大妈脸如绽放的菊花,一手暗指厨房的餐桌。
迷惑不已的白哲秀走到餐桌旁,却看到上门已然摆放着几道煮好的小菜,一碗浓稠刚好的小米粥正散发着恬淡的香味。
“我先回去了,做了早餐,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吃,010-xxxx-xxxx,我在首尔的号码,旅游回来记得给我打电话,要不,哼哼……yr表姑。”
一张米黄色的便签纸贴在碗旁,清秀娟丽的中文字,在这个国度一般人都辨识不出,还好,白哲秀拥有一个天朝老妈,在她从小的灌输逼迫下,中文算是第二母语。
“旅游?”看完这张便签,白哲秀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桌脚上,躲得了初一,终是躲不了十五,他要去旅游就是为了躲这个小表姑,按她的留言,岂不是去不去都一样?
把便签甩到一旁,白哲秀看了看餐桌上的粥菜咽了咽口水,急忙奔到洗手间洗漱,不一会就狼吞虎咽地清扫干净。
换好出门衣服,随便在旅行包里塞几套衣服,把笔记本装好,告知大妈一声,白哲秀准备出门旅游——甭管躲不躲得了十五,先躲掉初一再说。
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也就没有什么计划,出国旅行是不可能呢,只能在国内转转,没有什么目的地,来到火车站的白哲秀随意买了一张直达全罗道光州的票,急火燎燎地踏上短暂的旅行。
光州市是韩国7大城市之一,也是韩国西南部地区最大的城市,其因地区地势平坦,土地肥沃,自古以来就是韩国重要的粮食和农副产品生产基地。
旅游方面,光州有三大节,八大景,其源远流长蕴含韩国精神的历史遗迹或书院等领略儒教文化形态的许多遗迹,让这个城市被冠予韩国“艺术之乡”的称号。
乘坐火车,从首尔到光州的车程是三小时五十分,待白哲秀抵达光州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时分,秉着来散心的目的,白哲秀并没有直接入住酒店,而是搭计程车出了市区,在郊区的村庄找了一家民宿入住。
民宿和酒店旅馆是不一样的,它就好像是客人一样入住主家,在主家的带领下领略农闲风光,体验农家欢乐的一种近代休闲渡假方式,这种方式,几乎是专门为城里人专门设计的。
这家人姓裴,丈夫叫裴光石,今年约莫四十岁,经营着一个大果园,因为经常要下果园,所以头上经常戴着一顶大草帽,衣着有着明显韩国农民的特色,妻子崔玉淑,全职太太,也会跟着丈夫一起下果园做一些农活。
办理好入住手续,交付了住宿费后,裴光石的妻子崔玉淑已经把房间整理干净。
裴家的屋子是二层复式农家小院,不是很大,有一个小前院,前院种植了许多花树,屋子一楼是裴氏夫妇的房间和客厅,以及厨房,二楼有三个房间,白哲秀入住的是最右侧单独的一间。
房间被整理得十分干净,几乎是新的一样,除开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张衣柜,没有多余的东西,房间最好的是有一个小阳台,并不是外展的形式,只是窗户比较大,几乎像是落地窗,人刚好可以卧坐在上面,虽然直躺布下,但伸直腿坐着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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