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这一夜的天气十分奇异。
明明雷电交加,却又大雪纷飞。
乾武皇朝国师李道玄起卦问玄机,所得之因果,竟让他惊出一身冷汗,连夜入宫面见当朝天子!
乾武皇朝立国千年,为加强皇权统治特意设立东西两厂。
东厂拿人,西厂办案,庙堂上下无不给其七分脸面。
而这也在无形之中增长了宦官们权势。
再加上如今当朝天子,整日沉迷于寻长生的炼丹之道,朝政之事更是荒唐的交由皇后林媚娘。
野史有过传闻。
林媚娘在入宫之前有过一个老相好,那人便是现今仗着皇后宠爱,权势滔天的西厂大太监魏贤忠!
西厂魏贤忠府邸。
原属于东厂锦衣卫的三大总指挥使,却连大气都不敢喘的低头站在一块屏风外。
屏风内一对男女正在行鱼欢之乐,确是丝毫没有避讳,隔着一块屏风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回禀九千岁,事已办妥。”三位锦衣卫总指挥使,脸上皆都挂满了绿豆大小的汗滴。
正行男女之事鱼欢之乐的,正是当朝皇后林媚娘,和西厂九千岁大太监魏贤忠!
“你这死鬼,还好你这么多年做的都是假太监,要不然本宫都不知道该找谁解这奇痒之瘾。”
林媚娘的声音回荡在屏风外的三人耳中,三人齐齐咽了一口口水,却没一人敢抬头窥视一眼屏风内的春风。
“既然都办妥了,尔等三人还愣在这里作甚?不赶紧儿的去为庆王准备一份定亲大礼,难不成还想与咱家一起享受皇后的美艳?”
“属下不敢,我等这就去为庆王献上大礼。”
受惊万分的三人连忙退出魏贤忠府邸。
这一夜,锦衣卫全体人员连夜带刀出了京城。
三日之后,云州庆王府邸。
今日乃庆王刘循的千金刘妍,与镇南王伊洪其世子伊炆的大喜之日。
当朝各路官员纷纷前来贺喜。
作为今日主人公的伊炆,却被庆王王府家丁拦在了门外。
只因伊炆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订婚前一夜竟还偷偷跑去了青楼喝花酒。
至直第二日清醒,也不见他洗漱整理一番,一身邋遢形象就出现在庆王府门前。
庆王府的家丁们,今日也算是见惯了各路锦衣华服的官员们,见伊炆一副酒鬼模样,自然当他只是个不长眼睛的酒混子。
正值酒还未醒,伊炆也懒得和一家丁费口舌,于是在一旁寻了个干净的地方,七仰八叉的躺了下去。
这时忽闻远方传来一声悲痛至极的“苍天无眼!”
不多时,一辆马车停在庆王府正门前,一名儒生掀开马车帘布从中走出。
下了马车儒生一脸忧愁,语气充满愤怒激扬的开口道:“云州的各位父老乡亲们呐!你们难道就不知道,今日与刘妍郡主定婚的乃是天下十大纨绔之首的伊炆!?难道大家就甘愿我们云州的郡主去嫁给这样的一位纨绔?”
经过儒生一帆沥血说辞,周围的云州百姓也纷纷被带动了情绪。
只是那儒生并未真正见过伊炆,汝不知正主就躺在一旁的地板上,微微睁开一只眼看着他的表演,而不屑一顾的笑了笑。
此时庆王府总管家听见了门外的动静,便上前询问儒生是为何人,竟敢在庆王王府前闹事。
那儒生不卑不亢道:“学生陈礼文乃励上书院的学生,尊师顾清风。”
庆王府总管家冷哼一声:“既是励上书院的学生,为何还如此不知礼节的,在我庆王府门前喧嚣!?”
随后转身命下人将其轰走,眼光余角却发现了躺在地上的伊炆,连忙上前搀扶。
在进入王府之前,伊炆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儒生陈礼文,讥讽道:“屁放得不错,还有理有据的。回去转告顾清风,日后我伊炆定当亲自上学院与他理论一二。”
“你!”
陈礼文气得脸色铁青,见王府家丁举起棍棒一副要打人的架势,手无缚鸡之力的他连忙上了马车,灰溜溜的逃了。
“无病呻吟多管闲事,当今文人皆是不堪之人啊!”
伊炆高声大喊,这话被府内一众官员尽数的听进了耳朵里,这些人里那个不是文人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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