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奶奶的可真邪了门了!”老孙不禁咽了口口水。
“谁说不是啊!事后警察介入调查,发现他家庭和睦,妻贤子孝,日子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奔,根本找不出自杀的任何原因。后来排除了一切线索后,还是不得以自杀结案。”
“真惨!”我不禁唏嘘。
“这只是开始,再往后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了!”或许,尘封的事也唤起了老王深处的记忆。
老王幽幽说道:“先是一个女大学生给她的辅导员汇报说,这段时间她会做噩梦,而且连续半个月天天晚上同一个噩梦。梦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言不发地站在她床前,浑身湿漉漉的,阴森瘆人,喉咙处还裂开一道巨大的血口,半个身子都被血染红。这个女学生在梦里吓得不行,可怎么也醒不过来,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慢慢地,慢慢地,这个女人还会张开嘴,咿咿呀呀的还想说些什么,可她什么也讲不出来,取而代之的却是喉咙上的血咕噜咕噜地往外猛喷。”说到这,老王顿了一下,他让老张再给他发一支烟。
点燃,深吸一口,接着说到:“那血啊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淌个不停,整个房间就活脱脱的变成一个血池,直到血漫过头顶,人仿佛快要窒息了的那一瞬间,人才会被憋醒!人醒来后,发现整个被子都可以拧的出水。你们说说,这不就是活脱脱的鬼压床!”
“这,这么悬乎?”老孙一脸不可置信。
“谁说不是呢,期初一两天这个女学生还没在意,以为就简简单单一个噩梦,但是接连三天发生同样的事,她可慌了手脚,拉着室友就向辅导员汇报了此事。辅导员当即也很重视,但是第一反应是不是因为她学业压力过大,便联系了学校的心理医生对她进行疏导,可这不疏导还好疏导完了,你们猜怎么着?”
“难道更严重了?”我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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