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阴气最重时分,再加上我小时听村里老人讲过,半夜吹狗螺绝不是什么好事。
吹狗螺一般有三种情况:一是响应同伴,这深更半夜的显然不可能;二是对外界声音的反应,入了夜,外面一片寂寥,没有嘈杂的人声,没有机动车辆行驶的声音,响应外界声音更无从谈起;那么就是最后一种可能。话说,人类一直相信狗有超能力或通灵的本领,许多民间流传中都有这种说法,大家普遍认为吹狗螺要么是死亡的预兆、要么就是狗看见了人类看不到的东西,感觉到了危险才会狂嚎不止。
想到这,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顿感我腿脖子发软,走路都开始打飘飘。
好巧不巧,这时对讲机又非常应景的又响了起来:“来,来,过~来~”,这下我这个人脑瓜子一嗡,整个人差点叫出声来。
我分明听见,不光对讲机里发出了声音,就在我几米开外的地方,这声音就是从那传过来的。
一霎间,顿感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像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呆。
出于本能的发应,我本想应激地问句:“是谁?”
可我发现刹那间我全身紧崩得像一块石头,心里像拴上了千斤重的铁块,直挺挺得往下沉,还一并拉着我的嗓门眼。无论我怎么想开口,却发现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剩下大口的喘着气~~
声音还在重复,不停的重复,由远渐近,到后来对讲机忽然“吱啦”一下完全不受控制的发出嘈杂的电流声。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我差点吓尿,她就那么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面前,没有半点声响。
她的喉咙上露着触目惊心地伤疤,往外潺潺淌着血,半个身子已被血染红。
那一瞬间,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急速地冷却,冻结。我的瞳孔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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