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沿着早上走过的路回咱大明朝的家,归心似箭,因为怀揣梦想和银钱。梦想很轻,银钱很重,真的很重,谁怀揣谁知道。今天挣了七百五十个铜钱,现代计量为六斤多重,外加一把三斤多重的柴刀,最轻的是银子,才五两,如果可以,我愿用梦想换银子。
回到家门口,才有空闲观察咱家。围墙高二米多是泥砖砌筑,基础是三层一米高的长条石防水,围墙上面还有八字拱瓦防雨水,围墙墙面是用黄泥和稻草碎涂抹,石柱框架砌的门楼不太高,下面还有低矮的木门槛,院门也不大,两扇开合,木板很厚实很重,门中间两个铜环扣把手磨得蹭亮,透出黄色光亮,诱人想扣下来带走。
我抓起铜环大力扣门,并大声叫:“娘,我回来了”。院里传来母亲的应答:“来了”,听见匆匆的脚步声,吱呀一声,两扇木门从中打开,母亲侧身让我进院,再伸手拍打我身上不多的尘土,边问:“饿不饿,要不要弄点吃的”,我赶紧回答:“不用,我在外面吃了,我先回房间放点东西”,母亲脸上浮现出我懂得的笑容,去关上院门。
我三步并作两脚回厢房,将柴刀靠墙,放在床头旁边,打开床尾的木柜,拨开棉被,将怀揣的铜钱钱包和银子钱包一股脑放入柜里一角,终于轻松了,踏实了。想了想,又拿回早上出门前怀揣的小钱包放回怀里,男人身上还是要有钱腰才硬。
现在得空了,我周围观察了厢房大约十多平方米,一张四框木架雕花大木床,用细麻编的蚊帐结实耐用,床尾一个四角铜皮加固的大木柜装四季被褥,木柜下面是两张长板凳防潮。隔着不远还有一个也是四角铜皮加固的木柜,不过稍微小一点,同样用两张长板凳架着。我向上掀开木柜盖,里面装着我四季衣服,我拨开衣服,将原主记忆中的钱包拿出来,一个鹿皮袋装着一大堆铜钱,小心轻轻倒出铜钱,数了数大约一千多铜钱。再把布袋装的银子倒出来,一个银锭五两,是原主姐姐偷偷给的,还有五个碎银子,一个大约一两,这些是父母和族亲给的压岁钱。嘿嘿,我现在总资产有十五两银子,铜钱将近两千,现在的米价是一两银子一石米,等于现代一百五十多斤米;一两银子可以兑换一千二百个铜钱。将银钱装回去,扎紧带子,全部放在棉被柜里一角,盖好木柜,将铜锁打横锁好,将铜钥匙找条绳索挂在脖子,贴身感受铜钥匙的冰凉和真实。
房间靠窗户的下面安放了一张书桌,有几本书册,有文房四宝,配了一张日字凳,旁边放了一个且子型木架,估计是晚上挂衣服的。最后一个摆件就是高过我的且字型两层木架,中间放个小铜盆,盆里还放着洗脸布巾,这铜盆老值钱了,估计是家里最低调而奢华的生活用品。这栋房子是用两层木板建筑的,冬天不怕透风,靠门边还有个带盖的木桶,估计是夜尿用的。大力跺跺脚,地下的青砖很结实平整,不怕潮湿。
出房走向房子后面,母亲用铁锄头在松土,看着一垄垄地收拾得整齐好看,现在早春二月末,过多十几天就可以下种子了。我脱了鞋袜过去抢过铁锄头,帮母亲松土,母亲笑笑,说武儿长大了,懂得疼人了,今年十六岁了按大明律该订婚了,问我有没有什么想法,我说随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订婚后能不能迟点结婚,不想太早被人管。母亲笑出声说可以,一般两年内迎亲。我说女方情况最好给我有得选,母亲笑说“好、好、好”。
下午还要和伙伴巡逻街区,半个时辰松完土,在后院的石井中打水上来,坐着井边洗干净,穿上鞋袜上衙去。出院门时,母亲相送要关院门,我问母亲喜欢吃什么,母亲说想吃鱼,我说:“好的,晚上我带鱼回家”。
到了衙门快班房,两个伙伴已休息了一会了,我特意去武器柜看了看,原来还有军制钢刀,还有皮甲,算了,现在还用不上,过几年估计要用了。还是和上午一样,拿把铁尺和绳索,出衙前,先和父亲告辞,并告知母亲晚上想吃鱼,我去看看鱼市,就和伙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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