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妈妈和我住在盖屯(就是前文里出现的那个盖屯),爸爸常年在外打工。由于我年纪还小,再加上我二姨家也在这个屯子里。我二姨夫就让我涛哥(我二姨的儿子,比我大十岁。)晚上来我家睡给我和妈妈做伴。
故事发生在我涛哥老叔家孩子的身上。那个时代的农村,基本上都是男人在外打工,女人在家里带孩子。
那时候我涛哥初中上了两年就辍学不念了,然后拜了村里一个老木匠当师傅,每天学做木匠活(现在也是常年在工地做木匠活,算算起来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我姥姥去世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这个屯子里,总共也就十几个小孩吧,因为村里就一所小学,虽然大家年纪不同,但是到学校基本都是同级或者大一级的同学了。我小时候是个特别老实的孩子,除了隔壁邻居家里我两个外甥(我辈分挺大的,实际上这俩外甥岁数比我都大)之外,基本上是不和外人玩的。偶尔有几个也是非常非常少见的。
这个故事的主角虽然是我涛哥的堂弟,但是我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甚至于见面连招呼都不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叫于建。
这个于建跟他妈妈在家,他爸爸也是常年在外面打工。但是他年纪比我们大几岁,我们上一年级的时候他就已经上五年级了。那时候因为农村还有不少土坯的房子,于建他们家当时住的也是个小土房,这种小土房的窗户还是那种上下打开的,就跟现在写字楼的钢化玻璃窗类似。
事情是那年暑假发生的,那时候我妈妈是我的班主任,班里的作业基本都是我收。然后交给我老妈,但是很遗憾的事我并没有因为妈妈是班主任就不用写作业,反而是每天都会被我妈看着写作业,并且我会是全班同学里第一个被批改作业的。扯的有点远了!
我放暑假的时候基本上都是用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把作业写完。剩下的时间尽情的玩,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印象特别的深刻。因为那天我在上厕所拉粑粑的时候想通了一个字谜,时隔二十多年我还记得很清楚。叫一点一横长,一撇向南扬。
那天大概是下午的时候,我涛哥就来了。一般那个时间他应该是在学木匠活的。我正坐那写作业呢,我老妈坐在炕沿上织毛衣,顺带着监督我写作业。这时候我涛哥满头大汗的就进来了,我和妈妈都抬起头看向他。
我涛哥一看我们看过来,气都没喘匀,就着急忙慌的说:“老姨,你们看见于建没有?”我老妈听了也是一愣,因为我前面交代了,我和这个于建并不熟,见面招呼都不打那种,仅限于知道叫什么名字那种。
我老妈推了一下眼镜说道:“没看见啊,他也不上我家来玩来啊。咋的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