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要杀了他”
“等等机会杀他要坐牢的,我们要等一个机会,让事件看起来像意外”
“那好,我再等等”
鹅城一座古老的城市,两边城墙上盘旋着密密的爬山虎好似在隐藏着什么,1月份的鹅城还很阴冷,阵阵凉风仿佛要把骨头吹散了,我坐在马车上,搓着手想聚集身体上的一丝热血到手上以防止手指冻僵,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座城市,它和过去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在这个工业革命的时代一切都变化的那么快,好似手中之沙风一吹就散了,抓一把又聚起来了,没有任何形状可它又是真实存在的。记忆中的事物都在逐渐远去,唯有这座城还在记忆中坚挺。到了城门口,出示了身份名片,坐着马车随着驾驶中产生的哐当,哐当声,慢慢的进了城,城内吵吵闹闹的,过往的行人络绎不绝,街上有卖玩具的,有卖食物的,有卖五金的,可谓是琳琅满目证券所上班的人们西装革履的在高楼里谈笑手中纸片上飞舞着歪七扭八的数字如同同芭蕾舞耀眼夺目,煤矿厂的工人衣衫褴褛的在煤矿厂劳作,他们总是谈论着彩票与股票讲着那个彩票号中奖了,哪个人发财了,哪个股票涨了,哪个股票跌了,仿佛着一切与他们息息相关,但回过头来还是要在继续劳作,工地上烟尘弥漫,工人佝偻着后背从地下推着一车车沉重煤炭运到漆黑的土地上,地面上的人也好似煤灰一般一吹就散。穿过烟尘弥漫的工地,马车还在不停地摇晃,一路舟车劳顿,我来到了一间旅馆休息,旅馆是木质结构的大门的牌匾上歪歪斜斜的写了几个大字“宾至如归”,旅馆从外看一共3层。
我推开大门里面倒也干净有一丝木质的清香,灯光是淡黄色的有些昏暗,显得店员也懒洋洋的,他左手支着脑袋,眼皮微垂,心不在焉的问:住店还是吃饭?
“住店”
“这是二楼的钥匙215号房门”
我缓缓的走上楼梯不禁在想这样的服务态度也能有客人住店?带着疑问我来到了二楼,215是走廊尽头的倒数第二间房间,二楼一共16间房间,房间内的装潢都差不多,房间不大,有一张双人床不软不硬也不舒服,床的左边是一扇向外开的边长一米的正方形窗户采光不错,右边是门床头两边还有两个床头柜,床尾前方有个圆形桌子和一把椅子。
休息了一会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忘了寄信了,于是我跑到邮局寄了一封信,信是之前写的因此可以直接寄出去,回去的路上我见到一个女孩,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和一顶红色的贝雷帽,颜色很鲜艳,搞不懂现在女生都喜欢这么鲜艳的衣服吗?我一直尾随着她走,倒不是我想跟着她只是她走的路和我回旅馆的路一样。
本来我还在担心我这个外地人进城太引人注目了,不过和她比起来我果然还是很低调的。经过一段时间的行走我发现她和我住在一个旅馆,而且就住在我的隔壁214。对于这位奇怪的邻居我并不太感兴趣因为我还有更主要的事情要做,我来到这里其实是收到委托才来的前几日我收到了赵老爷赵恒的来信:
久闻先生大名,我之前得知先生是律师界的长胜将军,从业多年未尝一败,恳请先生救我一救,吾恐信中表述不清,还请面谈,信中一百英镑权当路费与定金,望速来。
您的朋友赵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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