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2月26日晚9:20分,加耳市老火车站。
一位披着旧棉袄的短发女人正抱着孩子在候车大厅来回踱步,焦急的等待进站,目光时不时瞥向门外的马路。
“去山城的注意了,检查好车票和个人物品,马上开始检票进站。”一位中年大叔喊着一口塑料湘普。
女人猛地抬头,走到检票处,把手里攥的皱巴巴的车票递给大叔。
大叔眉头一皱:“不要紧张,孩子多大了?”
“刚满一岁,走得咯不?”女人低沉回答。
大叔点头示意她进站,常年检票,像这种不愿多聊的见得多了。
天空下起了雨,月台上很安静。
“呜!”一声长长的汽鸣笛后,一列绿皮火车徐徐进站了,机械声格外刺耳。
火车停稳后,背着大包小包的乘客鱼贯而出,很快就挤满了站台。
年终岁末,在加耳这座小城,多的是各地热热闹闹赶回来过年的乘客,列车上显得冷清。只有推售各种物品的商贩,拿着大喇叭在吆喝着。大概是被吓着了,女人怀里的孩子哇哇大哭。女人一边哄着孩子,一边不停往窗外望。
火车站外,一辆男士摩托飞速停下,两个男人飞奔向车站,一位穿着黑皮夹克,短发精瘦,一位穿着老式军大衣,国字脸。此时都是浑身湿透,鞋子裤腿沾着黄泥。
“大哥,有没有看到一个外地女人,身高跟我差不多,穿着红色棉袄,抱着个娃”国字脸男人焦急地问检票大叔,旁边穿黑皮夹克的男人不停的给大叔递烟。
“哦,是有这么个人,刚检票进去没一会,这时候去外地的人少,嘿嘿”大叔笑呵呵的说道。
国字脸男人听完就往车站里跑,大叔一时没反应过来,转身想追,却被黑皮夹克男人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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