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访客户、写总结、预约明天的安排、向领导沟通汇报工作…一天就结束了,洗了洗刮刮胡子,又九点多钟。跟媳妇聊了聊,有点想她,也有点想已经熟睡的孩子。勉强支撑着疲劳的身体,想起这段婚姻。
婚姻?两个有着即不同又相似经历的刻骨铭心的个体才有较大几率组成婚姻。我的定义,定义的也或许只是我俩。
2010年石总在武汉开了办事处,派我过来常驻武汉办事处,当时的女朋友还是毕业时认识的,通过校内网,印象中她的头像全是腿,完全诠释了一米七的身高,她叫李想,毕业了之后就回到安阳签了当地的银行。2014年夏天的某晚,我和个网友在杭州游玩的晚上,接到了李想的电话
“我们分手吧,我不想要这种生活了,”
“烦不烦啊,又咋了?”
“已经不爱了”她大哭了起来
“我去找你啊”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说着就挂了电话。
我还有点懵的,我如实告诉她了我跟个朋友来杭州玩,也不会做什么。她之前埋怨我不带她,以为跟以前一样,老不在一起缺乏安全感,吵吵闹闹,闹分手,也就没去管她。
两天后我们回到了武汉。早上到办事处报个到,和BJ来的同事鹏宇打了个招呼,第二天要一起考个防雷从业资格考试。坐在工位,四处瞅瞅,总觉得少点什么,这两天咋李想一直没动静,发个微信吧,发现已经被拉黑了,拿起手机给李想打去电话,没人接,不知道了打了多少个无人接听的电话,也不知道在办公爆了多少粗口。鹏宇说“峰哥你咋了”我没理他,但眼睛已经湿了起来。
“不行你拿我的打”
“不用”
“要不你发个信息吧”
发了个信息“我去找你,等我”,随后拎起包就奔郑州然后转安阳,等我到她们网点的时候将近下班,就是跟狗血剧里演的一样,李想和他一起出来,他开着车拉着她走了。随后我又去了她家门口,快到的时候收到了她的短信“真的分手了,你说过的,只要我幸福就行,我现在很幸福。”
“最后再通次话吧”
“好”
拨通了电话,却没人说话。我曾进过眼前的院子,四间大瓦房,也见过她的爸妈,她的姐姐,老人朴素的笑容,姐姐的叮嘱,家里粘人的小猫一切都那么熟悉。
“我不想再哭了,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现在很幸福”
“你要结婚了吗?”
“快了,你也不可能来我家这,我都快30了,我们行有个学弟,家也是这的,追我好几年,前天我同意了”
不知道说啥,挂了电话也不知道在哪喝的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甚至不知道睡在了哪。李想可以算是初恋,越想这在一起的七年越堵挺,第二天醒来直接去车站回了武汉。
“考试没去考?瞅你丫这点出息”石总的电话来了。
“石总我不想干了”
“行吧,你先回BJ,咱好好唠唠”
收拾好东西去了BJ,石总请吃了一顿饭,期间说了好多都没记住,唯独最后一句话我记忆犹新
“从我这走了,我都不知道你特么能干啥,不行就回来吧,多大点事”此时的石总刚离婚,又跟空姐结了婚。
结束了BJ的工作,在老家又堵了好一段时间,常常思念,常常后悔,有时候甚至觉得是她出轨…妈妈看我天天窝在家也生了病,等妈妈病好,我决定去了200多公里外的长春,打算在省会摸爬滚打,重新开始。临出发之前堂姐还跟我说“治愈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现在想来真的是真理,可是堂姐到现在还没结婚。
她叫田天,老家也是县城人,县城不大,父辈都差不多认识,有亲戚介绍,说她在幼儿园工作,我去长春可以认识认识她,留了个号码和开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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