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完会已至凌晨,平复下心情再怎么难,想想媳妇孩子也得扛着走,不行爬也得往前爬。每个成年人都有不容易的一面,即使在窘迫,也希望你会,每天积极向上,快乐生活,享受每一寸不可逆的时光。手机码子真的是累,又不想去用电脑,受累的命。
早上照例送媳妇上班,又接着安抚她的情绪。回到公司坐着,一边看一边想,还有哪些事没干,一想起来南京办事处那些琐碎的事真的有点头疼,尤其涉及到钱,想来想去我就跑车间红姐那了。
“红姐,薛哥,我回来了。”
“回来了?诶呀,出去一圈咋胖了呢?”
“可能压力有点大。哈哈。”
“感觉咋样跑了长三角那些户?”
“还行,就一个户有单子,找咱们找不到了,以为咱们公司不存在了。”
“诶妈呀,那还挺好,没白跑,正常没个三五年,没个出单子,签了多少啊?”
“十万多,一楼的650系列产品,300只。”
“那太行了,这都卖出天价了,有多少卖多少啊,这好啊。”
“运气运气。”
“下合同了吗?”
“下了,下了快两周了,马上就要干我们那个产品了。”
“就这合同还得等啊?这一楼开玩笑呢吧。”
“客户老催我,我跟客户解释了,好久没接到这个老型号产品了,得保证质量,做些试验,晚发半个月左右。”
“诶妈呀,还挺像那回事。”红姐看看薛哥一起乐了。然后又说到“杰董高兴了吧?我还寻思你跑完这一圈觉得没戏,自己就跑了,看来还挺上道。”
“杰董总体来讲好像也不太高兴。”
“那咋说呢?”
我把杰董交待我和老大姐去N所的事讲了一遍。
“去N所,那你咋不跟左哥先说一声呢?”
“我记得杰董跟我说他跟左哥说过了,我也没在意,我寻思就去呗,没想到采购给左哥打电话,左哥这么生气…”
“也是,不能全怪你,老左就那样,杰董早都想动他了,派好几个让他带,结果那些人都呆个把月就走了。”
“你去N所就跟要他命一样啊。”薛哥插了句话。
“我发现,左哥在N所确实厉害啊,人都特熟,都对他,都不待见外人,一个公司都不行。”
“那老左绝这方面对有一套,哪个老板都不得意这样的。”
“红姐,还有没有类似N所这种所啊。有量的,但目前还没做进去的,我也想跟跟大所,老跑些小户没啥意思啊。”
“有啊,原来小耿跟的那个G所就是,在合肥,还没开出来呢。”
“小耿?是不是说话唠嗑挺好的那个,这几年好像也没赚到啥钱。”薛哥又插了句。
“对,上两天还来我这了,也诉苦,去晚了,大项目早都批产了,都好几家在盯,好像都打离职报告了。”
“那看来也不咋好跑。”
“像这种户有的是,都知道用的多,就是做不进去,都换了好多批人了。”
“越换越完蛋,人都得觉得这是啥公司三天两头换人。”旁边忙活的薛哥讲到。
从红姐屋出来,跑到一楼跟徐哥唠了唠,回到办公室,也没事干,头发长了,去师大一教那理个发吧,我刚来长春的时候经常找丛玩,他住在师大一教,所以这几乎成了我定点的理发店。
“好久不见,哥。”
“这长时间你都忙啥去了?”
“出差了。”
“听丛说你结婚了,咋样啊?”
“挺好的啊,我媳妇在幼儿园,我孩子都有了。”
“孩子都有了,当爹了感觉不一样了吧。”
“嗯呢,就是觉得钱老不够用。哈哈。”
“你媳妇在幼儿园?哪个幼儿园啊?我儿子正找园呢。”
“在临河街弗朗明戈那边叫天才。”
“诶呦我知道这个园,离我那可近了,我还想去看看呢,你问问你媳妇咋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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