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点!”太君的母亲咆哮道。
说话的同时手里的竹也在凌空挥舞出呼呼的声响。
太君则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向母亲走去,手在兜里捂着兜里的玻璃球,不敢让玻璃球发出声响,眼里的泪水一直打转。
表哥跟在太君后面,也是低着头,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悔恨交加,试想如果早点和太君回去不就没有这一出了吗。一会而回去怎么说……
周东一动不动蹲在地上,看这走去的二人,心想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家了。
太君走到母亲跟前头也不敢抬,悄悄的绕过母亲往回家的方向走去。表哥也默不作声的低头跟在后面。
“啪!”一声,母亲手里的长条带着呼啸的风声在太君绕过母亲身旁的时候已经招呼到了太君的大腿上。
太君躲也不敢躲,咬着牙撑着痛,嘴里发出“嘶!”的声音,用手挠着刚刚被抽的位置,就像抓痒一样的挠着,向前一瘸一拐的走着。
周东见,太君一家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范围,果断从地上捡起太君兄弟遗留的战球,塞进裤子口袋里。
“吱呀!”一声,老幺家紧闭的木门打开了一条缝,老幺探出脑袋左右看了以下。
小声的对周东道:“牛!太君走了?被打了几下!”
周东道:“看着阵势,估计也是一顿莴笋炒肉!唉~我先回家了!”
周东大方的给了老幺三颗玻璃球作为场地费,便和老幺一家道别回家。
回家的路上周东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单手插兜,一只手甩着,插在兜里的手使劲的晃着裤兜,兜里的玻璃哗哗作响……
“啪“又是一竹条抽在太君的左大腿外侧。太君左脚一抬,就连踩在地上的右脚也跟着抬起来,一个金鸡独立跳,左手也挠着别抽打的地方,强忍着痛,如果不是表哥在,他早就哭了。
太君母亲数落到:“别人都知道回家,你倒好,带着你表哥,跑这么远,你看看天都黑尽了!”
太君道:“不是!我早就要走的了,是周东一直留我……”
太君母亲道:“平时不见你这么听我的话,别人的话这么听”
“啪!”有一竹条抽在屁股上,太君又是用手一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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