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7日
一切的语言都是有益的,像《悲惨世界》的黑话,整整占了一大章节。
在有些地方语言显得有多余,那是有特殊条件的,比如对一首成功的钢琴曲进行语言的评论,这时的语言就往往容易显得多余。尽管许多的艺术需要文字的阐释,可这需要不可想象的文字组合功力,对于语言文字的驾驭需要天才与灵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掌握并运用它。
对于音乐已发展到了一种病态的依恋,一天到晚就是想着去弹钢琴,而一旦坐在钢琴前过不了两个小时,又会无端烦躁起来。识谱与记忆能力低于正常水平,谈了一年半了,还不能谈一条完整的练习曲或歌曲,伴奏根本就不行。
对于语言,对于音乐,我没有天份
读谱时不得不一个音一个音的辨认,哪一个音该升哪一个应该降都要一个个去记,唱谱根本就不行。听音乐比演奏音乐轻松,但没有真正经历过练习,没有对原谱做贴近的研究,就不可能对音乐有真正的感情,更谈不上欣赏。
唱歌与弹琴是对音乐的最主要的接触,对于音乐的理解还停在浅层次上,与音乐接触频道也仅仅是因为需要它,在烦闷的人生的空隙里找一点事做。
相处的久接触的多并不等于爱,就像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并不是因为爱她,而有可能是因为肉欲或一些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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