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光下的几人正在聊天,冷不丁被我咳嗽声打断。
“老汉!”
“谁让你抽烟的!”
“不是和你说,娃娃要回家了!”
“啪!”屋内一下子就亮了。
原来,我家已经通电。
还记得我7岁离开那年,村支书说,现在政策好了,有条件了,可以通电了。
不过,我走的时候,我家也没有通上电,倒是寨里其他家已接上电,还有了电视。
该死的贫穷啊!
我望着眼前的“老汉”,灰白黑三色头发相间,抬头纹似沟壑,眼角皱纹,似鱼尾,摇摇晃晃。
“老汉”看着我推门进来,嘴里烟枪急急吐了出来,想要把烟枪藏到身后,瞳孔放大,神色先是吃惊又是焦急还有几分局促,黝黑的脸上挂着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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