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壮汉一听,当即就要把周肆扔给外面的老头。刚抓起周肆的衣领,就被一旁的剑客拦住了。
“苍天在上,怎能容你你再造杀孽?”自称李太白后人的剑客说罢拔出剑刚要动手,周肆怕他们在这里打打杀杀吵吵闹闹弄坏庙门,急忙制止了二人。
“有人对我说过,如果碰到这个老头,在庙里是安全的,他进不来。如果庙门被打开,他就能自由进入这里了。”
“长虫,俺知道你一向不说谎,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壮汉看了一眼剑客,剑客点了点头,剑尖依旧死死指着壮汉
“谁对你说的?”壮汉也不敢轻举妄动,问道。
“执灵司,陈司空陈邺。”
壮汉与剑客两人齐齐打了个冷战。执灵司白虎卫的诡异司空名号他们可是听说过的。虽然未曾亲眼见过,但是光想着一个人飘在空中缝着嘴巴眼睛,一说话就是心灵传音,就已经很瘆人了。普通小老百姓看到陈邺都是坐在带小轮子的椅子上的,但是他们这种行走在江湖的人绝对不会信。
因为,据HD人说,在陈司空发疯之前那天,陈司空与据说来自白玉京的上仙分立两边,血撒苍天山河移位,这一战打的是神也发抖鬼也哆嗦,最终将那位白玉京封在百里的邯山之中某处。
“既然是陈司空所说,我自是无话可说。”壮汉说完这句话,有些颓废一般的坐在了地上。而剑客收了剑,盘腿坐在周肆的旁边,随手抓起老鼠干咬了一口,接着脸色变了变,不着声色的吐了出来。
“阁下如何称呼?”
鉴于剑客帮自己压制了壮汉,周肆自是好感满满:“在下周肆。”
剑客笑了笑,拱了拱手:“在下李长虹。”
“李白的儿子不都是傻子吗?怎么出现了这么一个剑术高绝的高手?”周肆心里默默想道,嘴里则是问着:“那阁下是否知道李伯禽与李天然?”
“正是家兄。”
“据说……”
“据说二位家兄初生之时,为家父的剑气所冲,故一痴一傻。而在下初生之时,家父恰云游在外,故在下与常人无异。”
“就你还无异?你恐怕都能和外面那老头过两招了。”周肆没敢说出来,反而问道:“窗外是什么人,为什么进不到屋子里?”
“你知不知道傀儡师?”李长虹的腿换了个姿势。“相传十五年前赣州有傀儡师作乱,陈司空全家皆死于傀儡师手下。”
“他就是那个傀儡师?”
“非也。傀儡师早已死于陈邺的剑下,现在门外是傀儡师座下的丧童子。”
一旁蹲坐在破旧佛像旁的大汉在听到傀儡师三字之时就开始哆嗦,刚刚凶残桀骜的样子荡然无存。他从地上抓起破旧的佛珠,向着头上砸去。
二人发现端倪,急忙抓住大汉的手,只听大汉喃喃道:“会死的,俺会死的,不对,比死更可怕……”
“什么会死!你说明白点!”周肆向壮汉问道,这一问,壮汉仿佛抓住什么时机一般,挣脱二人的手,用石头佛珠狠狠地砸在了头上,霎时间,红的灰的白的黑的溅出一片,周肆当即没忍住,吐在了大汉的尸体上。
“吐完了吗。”剑客拿着从壮汉身上搜出来的酒,细心的擦干净上面沾上的血和脑浆,递给周肆。周肆喝了一口,感觉好多了。
“多谢兄台。他为什么被吓成这样?”
“他看见过傀儡师。”
“是怎么一回事?”
“这人是个恶贼,曾在赣州一带作乱。当年我和父亲练剑两年,独自一人下山,结果被他绑上山寨。两天后他又绑上来了四个人。”
“哪四个人?”
“傀儡师及其座下三童子,喜童子,丧童子,无常童子。”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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