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桦一直看着聂幺幺不说话，聂祀怕出意外，敲了敲桌沿，聂幺幺眨眨大眼睛，转身蹦到了他的怀里，和他一起看着对面的男人。
“唐棠的死，我也很抱歉，猫猫也很伤心，我们谁都不想那些事情发生。”聂祀道，边说边看着唐桦的反应，见他眸色有了些许的变化，又继续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曾经因为唐棠的死，她也差点死掉。”
说到这里时，聂祀的表情很沉重，摸在聂幺幺小背脊的上的大手更是带着颤抖。
“她因为唐棠的死，毁了曾经差不多变好的人身，退化成了最初的模样，也忘记了唐棠的存在，这些都是她极度悲伤导致的。我说这些不是希望唐先生谅解，我只是想告诉你，曾经她要跟着唐棠走时，是我用命留下来的，而现在，如果唐先生执意要她偿命，我也不介意豁出去这条命，和你一较生……死……”
一个聪明的男人，是不会将自己的弱点公布于众的，因为那会成为别人攻击的对象，而……聂祀堂而皇之的将自己的弱点告诉唐桦，这是一种极其疯狂的做法。
他在用他所有的赌注和他摊牌。
不然一起生，不然一起……死！
更何况到底是谁死都还不一定呢。
这十几分钟里，一直都是聂祀在说话，唐桦不吭一声，聂祀也不催促他，低下头安慰聂幺幺后，就给她认真的切鸡肉，切得很小一块块，还顺便喂到了她的嘴里。
聂幺幺没什么胃口，她在看着唐桦。
而聂祀喂到嘴里的食物她只是下意识的嚼了，吧唧吧唧几口后，她后知后觉的张大了狐狸嘴，眼泪汪汪的看着聂祀：“吱吱吱……”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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