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星感觉自己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来过这里了，客厅照例被威廉弄得乱糟糟，扔满了乐谱。此时安静的房间，冰冷的床边，只有她，和季星夜……
夏恩星反复发着烧，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她的气息有些紊乱，每呼吸一口似乎都很困难。但即使这样，她也没忘了紧紧抓住那只放在自己枕边的手。
他低头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摸上了她的额头。
“还是这么烫？”
“……”
“吃了药还这样。”季星夜皱眉，“你的身体，真的很弱。”
“你才弱呢。”床上的人闭着眼睛，还能有气无力地反驳。
季星夜作势就要拿起一旁的外套：“我送你回医院。”
“不用了。”夏恩星睁开眼看他，看到他眼中担忧的神情，嘴角边扬起浅浅的笑容，“我不想去医院，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那再吃一次药？”
“吃再多药，也好不起来的。只要你坐在我旁边，陪我说说话就好了……”
“……”季星夜的眸光一软，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说：“说吧。”
夏恩星忍不住“扑哧”一笑。
“就不能你开个头吗？”
季星夜定定地看着她，薄唇轻微地掀动了一下。他这个人，原本就不善于言辞，说话方面往往都属于被动的一方，从来都是行动派。
这下被她这么看着，他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停顿良久，也只能……问出一个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埋藏在自己心里的问题。
“这些天，你过得还好么？”他的声音低低的，在这个静谧的空间内格外动人心弦。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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