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太邪恶了！
特助打了个寒颤，缩缩脖子，不动声色的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而这时，他眼前的这位大Boss，似乎看出了薄景菡的意图。并不在意的站了起来，单手抄在口袋里，幽幽地唤了她一声。止住了薄景菡意图开门的动作，不疾不徐的，在她转身之际，再度开口：“你的答卷很漂亮，你让我看到，这三个月里的成效，嗯……很符合暗杀联盟历代掌舵人的狠辣作风。只是，你这是真的狠辣无情，还是表面上的狠辣无情，怕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了吧？”
说着，他眯了眯眼睛，含笑看着薄景菡，再度启唇低语：“你想见谁就去见吧，不过我希望你可以顾全大局，不要给我的计划节外生枝。还有，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和我合作，我可以保证你和薄家无忧。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如此！”
不得不承认，Ivan最后那句话，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
只是——
“和你合作，或是和Terence合作，有区别吗？”
和这两人合作，还不都是与虎谋皮吗？
既然都是与虎谋皮，那又有何区别呢？
沉吟着勾起一弯浅笑，薄景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留下这耐人寻味的笑意，开门离开了房间。
门外等候的人见她出来，似乎早就接到过指示一样，抬手朝她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引着她穿过长廊，顺着电梯下去了。
而站在门口的特助，则若有所思的盯着门扉看了会儿，很快回过神来，他赶忙合上了门，疾步走向站在茶几前那片血迹旁的Iv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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