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灏用膝盖想，都知道牧古想要做什么。
“哈哈……”顾琰灏突然冷冷地笑着，笑声，带着几分嘲讽。
他眼皮抬了抬，冷冽地看着牧古，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真后悔，后悔助你为王！”
牧古动作缓慢而又优雅地扯着领带，咧嘴笑的时候，无比的阴郁。
浑身散发出来的森冷的气息，像黑暗魔帝，夺人性命。
领带解下，他一颗一颗地解着衬衫的扣子，边笑边看着顾琰灏。
那眼神，那笑容，像修罗，像魔鬼——
“风水轮流转，前世，我不同样拼命助你为王？你被称为战神，我被称为战魂……那八年的仗，我和无忧，付出了多少你不知道？最后，你是如何对待我们的？”牧古不紧不慢地说道，那浅笑的俊脸，像在轻描淡写的讲着故事。
可是看着顾琰灏的眼神，却带着一股让人心寒和心颤的恨意和冷意。
“对于前世的事，我半点记忆都没有！牧古，你跟我讲这些，不觉得可笑吗？”顾琰灏眼里，满满的讥诮。
“不。”牧古摇头，笑意越浓，目光就越冷，像覆上一层薄冰。
他看着顾琰灏，淡淡地开口：“不可笑，那是一种痛的经历，怎么觉得可爱？”
“……”
“阿灏，你囚禁我，我恨你，但你杀了无忧，我更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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