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月的手一把将夜染揽入怀里，视线阴沉的盯着慕修宁:“她现在身体不舒服，我要带她离开，慕总裁请放手。”
“我和她还有事情要谈，而且她的身体，应该没有任何问题。”慕修宁也冷声开口。
就在争执不下的时候，朱巧巧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到煌月和慕修宁都有些错愕，举着手机道:“那个，夜姐有你电话，说是有非常着急的事情。”
煌月抿着唇，低头看夜染，夜染伸出手攀附着煌月的手臂，摇头道:“没事，我接。”
没事的，就算张远道在这里也没关系，只要她和煌月离开就好。
转身，夜染接了电话。她毫无防备的刚想要开口，那边噩梦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染，我知道你是小染，现在开始乖乖听我的话行动，你不想那些照片被人看到吧。想要回照片的话，现在告诉他们你身体不舒服，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重新拨打这个号码，就你——一个人。”
电话挂断了，夜染握着手机，站在舞步飞扬的会场，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好似自己没有在这个会场，而是在去向补习教室之前的放课后。
‘修、修宁哥哥，我不想去补习，老师好、好可怕，我——’
‘你是小鬼吗？害怕老师就不去补习，怪不得化学那么差。我不喜欢笨蛋，你该知道的吧。’
沉默，厄长的沉默之后她颤抖的拿着自己的东西去补习了。
她是笨蛋吗？她是小鬼吗？
不对，不是那样的，只是他什么也看不清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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