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游幻境指迷十二钗 饮仙醪曲演红楼梦(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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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中既将家母子荣府内居等事已表明,此回则不能写

如今说林黛自在荣以来,母万般爱,寝起居,如宝玉、迎春、春、惜三个亲女倒且后。便宝玉和玉二人亲密友,亦自别个不,日则行同坐,夜则同同止,是言和顺,略参商。想如今然来了个薛宝,年岁大不多,然品格方,容丰美,多谓黛所不及。而且宝行为豁,随分时,不黛玉孤自许,无下尘,故比黛大得下之心。便是那些丫头子,亦多与宝钗玩笑。此黛玉中便有悒郁不忿之意,钗却浑不觉。宝玉亦孩提之,况自性所禀的一片拙偏僻,视姊妹兄皆出体,并亲疏远之别。中因与玉同随母一处卧,故比别个妹熟惯。既熟,则更亲密;亲密,不免一有求全毁,不之隙。日不知何,他人言语些不合来,黛又气的在房中泪,宝又自悔语冒撞,前去俯,那黛方渐渐回转来。

因东宁府中园内梅盛开,珍之妻氏乃治,请贾、邢夫、王夫等赏花。是日,携了贾之妻二来面请。贾母等早饭后来,就会芳园玩,先后酒,过皆是、荣二女眷家小集,无别样文趣事记。

时宝玉怠,欲中觉。母命人生哄着,歇息一再来。蓉之妻氏便忙回道:“我们这有给宝收拾下屋子,祖宗放,只管与我就了。”向宝玉奶娘、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我这里!”贾素知秦是个极当的人,生的袅纤巧,事又温和平,重孙媳第一个意之人,见她去置宝玉,自是安的。

下秦氏了一簇来至上内间。玉抬头见一幅贴在上,画的物固好,其故事是《燃图》,不看系人所画,心中便些不快。又有一对联,的是:

世事洞皆学问,人情练即文章。

及看这两句,纵然室精美,陈华丽,亦断断肯在这了。忙:“快去!快去!”氏听了道:“里还不,可往里去呢?不然,我屋里吧。”玉点头笑。有个嬷嬷道:“里有个叔往侄房里睡的礼?”秦氏笑:“嗳哟!不他恼。能多大,就忌这些个?上月你看见我个兄弟了,虽与宝叔年,两人若站一处,怕那个高些呢。”宝玉:“我么没见?你带来我瞧。”众笑道:“隔着二十里,里带去?见的日有呢。”说着,家来至氏房中。刚至房,便有股细细甜香袭人来。玉便觉眼饧骨,连说:“好香!”入房壁上看,有唐虎画的《海棠春图》,边有宋士秦太写的一对联,联云:

嫩寒锁因春冷,芳气笼是酒香。

案上着武则当日镜中设的镜,一摆着飞立着舞的金盘,盘内盛安禄山过,伤太真乳木瓜。面设着寿昌公主含章殿卧的榻,悬的是昌公主的涟珠。宝玉笑连说:“这里!”秦笑道:“我这屋,大约仙也可住得了。”说着自展开西子浣的纱衾,移了红抱过的枕。于,众奶伏侍宝卧好,款散了,只留袭、媚人、晴雯、月四个鬟为伴。秦氏便咐小丫们,好在廊檐看着猫狗儿打

玉刚合眼,便惚的睡,犹似氏在前,遂悠悠荡,随秦氏至所在。见朱栏石,绿清溪,是人迹逢,飞不到。玉在梦欢喜,道:“个去处趣!我在这里一生,然失了也愿意,强如天被父母、师傅打!”正思之间,忽听山有人作曰:

梦随云,飞花水流;言众儿,何必闲愁!

宝玉听,是女的声音。歌音未,早见边走出个人来,蹁跹袅,端的人不同。有赋为

柳坞,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将到,影度廊。仙乍飘兮,闻麝兰馥郁;衣欲动,听环之铿锵。靥笑春兮,云翠髻;绽樱颗,榴齿香。纤之楚楚,回风雪;珠之辉辉,满额黄。出花间兮,宜嗔宜;徘徊上兮,飞若扬。蛾眉颦兮,将而未语;莲步乍兮,待而欲行。羡彼之质兮,清玉润;羡彼之服兮,灼文章。爱彼之容兮,培玉琢;美彼之度兮,翥龙翔。其素若?春梅雪。其若何?菊被霜。其静若?松生谷。其若何?映澄塘。其文若?龙游沼。其若何?射寒江。应惭西,实愧嫱。奇哉!生孰地,自何方?信矣乎!瑶池不,紫府双。果人哉?斯之美

见是一仙姑,得忙上作揖,问道:“神仙姐不知从里来,今要往里去?我不知里是何,望乞带携带!”那仙笑道:“吾居离天之上,灌愁海中,乃春山遣洞太虚境警幻姑是也:司人间风情月,掌尘之女怨痴。因来风流孽,缠于此处,是以前访察机,布散思。今与你相,亦非然。此吾境不,别无物,仅自采仙一盏,酿美酒瓮,素魔舞歌数人,填《红梦》仙十二支,试随吾游否?”宝玉听喜跃非,便忘秦氏在处,竟了仙姑,至一所。有石横建,书“太幻境”个大字,两边一对联,是:

作真时亦假,为有处还无。

转过牌,便是座宫门,上面横四个大,道是:“孽海天”。有一副联,大云:

地高天,堪叹古情不尽;痴男怨,可怜月债难

看了,下自思:“原如此!不知何‘古今情’,何为‘月之债’?从今要领略略。”玉只顾此一想,不料早些邪魔入膏肓。当下了仙姑入二层内,只两边配殿皆有匾对联,时看不许多,见有几写的是:“痴情”、“怨司”、“朝啼”、“哭司”、“春感”、“悲司”。看了,向仙姑:“敢仙姑引到那各中游玩玩,不可使得?”仙姑:“此司中皆的是普之下所的女子去未来簿册,凡眼尘,未便知的。”宝玉听,那里依,复之再四。仙姑无,说:“也罢!在此司略随喜喜罢了!”宝玉不自胜,抬头看司的匾,乃是“薄命司”三字,边对联的是:

春恨秋皆自惹,花容月为谁妍?

宝玉了,便感叹。入门来,只见有数个大,皆用条封着。看那封上,皆各省的名。宝一心只自己的乡封条,遂无看别省了。只那边橱封条上书七字:“金十二钗册”。玉问道:“何为‘金陵十钗正册’?”警道:“贵省中二冠首子之册,故为‘册’。”宝玉道:“常听说,金极大,么只十个女子?如今单家里,上下下,就有几女孩子。”警冷笑道:“贵省子固多,不过择紧要者之。下二橱则次之。者庸常辈,则册可录。”宝听说,看下首橱上,然写一着“金十二钗册”,一个写“金陵二钗又册”。玉便伸先将“副册”门开了,拿出一册来,开一看,只见这页上画一幅画,又非人,也无水,不是水墨染的满乌云浊而已。有几行迹,写是:

月难逢,彩云易。心比高,身下贱。流灵巧人怨。寿夭多因谤生,情公子牵念。

宝玉看,又见面画着簇鲜花,一床破,也有句言词,写道是:

枉自柔和顺,空云似如兰。羡优伶福,谁公子无

看了不。遂掷这个,去开了册橱门,拿起一册来,开看时,只见画一株桂,下面一池沼,其中水泥干,枯藕败,后面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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