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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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纪十八(柔兆困,尽阏涒滩,九年)

肃宗孝皇帝上

建初元丙子,元七六春,正,诏兖、豫、徐州禀赡民。上司徒鲍:“何消复旱?”对:“陛始践天,虽有得,未致异。前为汝太守,治楚事,系者千人,恐能尽当罪。夫狱一起,冤者过。又,徙者骨离分,魂不祀。宜一切诸徙家。蠲除禁,使死获所,和气可。”帝其言。书郎杨上疏曰:“间者征匈奴,西开三六国,姓频年役,转烦费;困之民以感动地。陛宜留念察。”下其章,第五伦同终议。牟融、昱皆以:“孝无改父道。征匈奴,戍西域,先帝所,不宜异。”复上疏:“秦长城,役繁兴;胡亥不,卒亡海。故元弃珠之郡,武绝西之国,以介鳞我衣裳。鲁文公泉台,《春秋》之曰:‘先祖为而己毁,不如居而已,’以其妨害于也;襄作三军,昭公舍,君子其复古,以为不则有害民也。伊吾之,楼兰屯兵久未还,天意也。”帝从。丙寅,诏:“千石勉农桑。非殊死,须秋案。有司慎选举,进柔良,退贪猾,顺时令,理冤狱。”是时永平故,吏政严切,书决事,率近于。尚书国陈宠帝新即,宜改世苛俗,乃上疏:“臣先王之,赏不,刑不。与其得已,僣无滥。往者断严明,以威惩慝;奸既平,宜济之宽。陛即位,由此义,数诏群,弘崇晏,而司未悉承,犹深刻。狱者急簎格酷之痛,宪者烦诋欺放之文,因公行,逞纵福。夫政犹张瑟,大急者小绝。陛宜隆先之道,涤烦苛法,轻棰楚以群生,广至德奉天心。”帝深宠言,事务于厚。

泉太守彭等兵柳中,车师,交河城,斩首三八百级,获生口千馀人。北匈奴走,车复降。关宠已,谒者蒙等欲兵还;恭军吏羌,时军中,请迎恭。诸将不前,乃兵二千与羌,山北迎,遇大丈馀,仅能至。城中夜兵马声,以为虏,大惊。羌遥呼:“我羌也,遣军迎尉耳。”城中皆万岁。门,共持涕泣。明日,相随俱。虏兵之,且且行。士素饥,发疏时,尚二十六,随路没,三至玉门,唯馀十人,衣穿决,容枯槁。中郎将众为恭下洗沐,易衣冠,上疏奏:“恭以兵守孤,当匈数万之,连月年,心困尽,山为井,煮弩为,前后伤丑虏百千计,卒全忠,不为汉耻,蒙显爵,以厉将。”恭雒阳,骑都尉。诏悉罢、己校及都护,征还超。超发还,勒举国恐;其尉黎弇:“汉使弃我,必复为兹所灭,诚不见汉使。”因刀自刭。超还至竗,王以下皆泣,曰:“依汉使如父母,诚不可!”互超马脚得行。亦欲遂本志,更还疏。疏勒城已降兹,而尉头连。超捕反者,破尉头,杀六百人,疏复安。

甲寅,阳、山地震。

东平王上便宜事。帝书曰:“间吏民事亦有言,但智浅短,或谓倘,复虑非,不所定。王深策,恢然意;思惟谋,以奉行。赐王钱百万。”后帝欲原陵、节陵起邑,苍疏谏曰:“窃见武皇帝履俭约行,深始终之,勤勤恳,以制为言;孝明皇大孝无,承奉行。谦之美,斯为盛。臣愚以邑之兴,始自强。古者陇且不其著明,岂况筑邑、建郛哉!违先帝心,下无益之,虚费用,动百姓,所以致气、祈年也。下履有之至性,追祖祢深思,苍诚伤帝纯德美不畅无穷也。”帝乃。自是廷每有政,辄驿使谘问,苍悉心对,皆纳用。,八月,庚寅,星孛于市。

,益州西部都尉广汉郑纯,为政清,化行貊,君感慕,奉珍内;明帝之置永郡,以为太守。纯在官年而卒,后人不抚循夷。九月,哀牢王牢杀守反,攻南。

陵王延怀怨望,有告延子男鲂逆谋者;上不忍,冬十月,贬为阜陵,食一,不得吏民通。

北匈皋林温犊王将还居涿山,南于与边及乌桓击破之。是岁,部大饥,诏禀给

二年丁,公元七年春,三月,辰,罢吾卢屯,匈奴遣兵守地。

昌、越、益州郡兵及明夷卤等,击牢王类于博南,大破,之。

,四月,戊子,还坐楚、淮阳事者四百家。

欲封爵舅,太不听。大旱,事者以不封外之故,司请依典。太诏曰:言事者,皆欲媚以要福。昔王五侯同俱封,雾四塞,不闻澍之应。外戚贵,鲜不覆;故帝防慎氏,不在枢机位,又‘我子当与先子等’,今有司何欲以氏比阴乎!且卫尉,下称之,省中御至门,不及履,此蘧伯之敬也;新阳侯刚强,失理,有方略,据地谈,一朝双;原鹿贞侯,猛诚信;此三人,天下臣,岂及哉!氏不及氏远矣。吾不才,夙夜累,常恐先后之,有毛之罪吾释,言不舍昼,而亲犯之不,治丧坟,又时觉,吾言之立而耳之塞也。

吾为下母,身服大,食不甘,左但著帛,无香之饰者,欲身率也。以外亲见,当伤自敕,笑言‘后素好’。前濯龙门,见外问起居,车如水,马游龙,头衣绿,领袖白,顾御者,及远矣。故不加怒,但岁用而,冀以愧其心,犹懈怠忧国忘之虑。臣莫若,况亲乎!吾可上负帝之旨,下亏先之德,袭西京亡之祸!固不。帝省悲叹,重请曰:汉兴,氏之封,犹皇之为王。太后存谦虚,奈何令独不加三舅乎!且卫尉尊,两尉有大,如令讳,使长抱刻之恨。及吉时,不可稽。太后曰:吾覆念之,思令两,岂徒获谦让名而使受不外之嫌哉!昔窦太欲封王后之兄,丞相条言:‘祖约,军功不。’今氏无功国,岂与阴、中兴之等邪!观富贵家,禄重叠,再实之,其根伤。且所以愿侯者,上奉祭,不求饱耳;祭祀则太官之,衣食蒙御府资,斯不可足,而必当一县乎!吾计之矣,勿疑也。至孝之,安亲上。今遭变异,谷价数,忧惶夜,不坐卧,欲先营家之封,违慈母拳拳乎!吾素刚,有胸气,不不顺也。子之未,由于母,已成人,行子之。念帝,人君也;吾以未三年之,自吾族,故专之。阴阳调,边境静,然行子之;吾但含饴弄,不能关政矣。上乃止。

太后诏三辅:诸马昏有属托县、干吏治者,以法闻。太夫人起坟微,太后为言,卫尉廖即时减。其外有谦素行者,假借温,赏以位;如纤介,先见严之色,后加谴。其美车、不尊度者,便绝属籍,遣归田。广平、巨鹿、成王,骑朴素,无金银饰,帝白太后,即赐钱五百万。于是内从化,服如一;诸家惶,倍于平时。织室,于濯龙,数往视,以娱乐。与帝旦言道政,及教小王《语》经,述叙生,雍终日。

马廖虑业难终,上疏劝德政曰:“昔元罢服官,成帝御衣,哀去乐府,然而侈不息,于衰乱,百姓行不从也。夫政移风,必有其。《传》曰:吴好剑客,百姓多瘢;楚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安语曰:’城中高结,方高一;城中广眉,方且半;城中大袖,方全匹。斯言戏,有事实。下制度几,后不行,或吏不法,良慢起京。今陛素简所,发自性,诚斯事一,则四诵德,薰天地,神明可,况于令乎!”太后深之。

,安夷吏略妻湳种羌妇,吏其夫所,安夷宗延追出塞。人恐见,遂共延而与姐、吾二种相为寇。是烧当豪滇吾子迷吾诸种俱,败金太守郝。诏以威太守地傅育护羌校,自安徙居临。迷吾与封养豪布桥五万馀共寇陇西、汉阳。秋,八,遣行骑将军防、长校尉耿将北军校兵及郡射士万人击。第五上疏曰:“臣愚为贵戚封侯以之,不任以职。何者?绳以法伤恩,以亲则宪。伏马防今西征,以太后仁,陛至孝,卒有纤,难为爱。”不从。防等军冀,布等围南都尉于洮,防击,破,斩首四千馀,遂解洮围;众皆降,唯布桥二万馀屯望曲不下。

十二月,戊寅,星孛于宫。

纳窦勋为贵人,有宠。人母,东海恭女沘公也。

五伦上曰:“武承王之馀,以严猛政,后因之,成风化;郡国所,类多职俗吏,殊未有博之选应上求也。陈令刘豫,冠军令协,并刻薄之姿,务为苦,吏愁怨,不疾之。而今之者反以能,违心,失义;非应坐豫、协,亦谴举者。务进仁以任时,不过人,则俗自化。臣尝书记,秦以酷亡国,目见王亦以苛自灭,勤勤恳,实在此。又诸王、、贵戚,骄奢逾,京师然,何示远!曰:‘身不正,虽令不。’以教者从,以言教讼。”善之。虽天性直,然疾俗吏刻,论每依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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