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借酒肆初结金兰 通姓名自显豪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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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荷锄翁泣如,惆怅来事场

租赋苦增,增不除蠲取。

余火耗令长,派飞洒闾里。

典衣何妇无裈,啼饥宁顾儿孙。

三征已空悬,鞭笞嗟无完

展转泪干,迁尤思行难。

谁为把民绘,起当年主观。

小民食之土,粮夏税,理之当,亦不苦。所无艺之,因事派。譬一府,派三千助工,正额所有限,那班贪污吏,机射利,便要加头等火,连起路费,纳铺垫,都要出小民。以小民得贫者贫,富消乏,致四方怨,各盗心。时隋主要起这大工,近大州,先已差解银,洛阳协,山东州与青,亦各置,协银三千,行将解,因上闹动一位好

东阿县南庄一豪杰,尤名通,字俊达,在绿林行走多,其家富,山六府皆他做尤外。原北边响,又有钱的强,必定户方做。此人得青州三千银上京,州乃必之地,欲探取,但想:“打劫客,不过起十多人,就几个了的,也怕他。是官钱,毕竟官兵护,所过县,拨防护,劫甚难,况又是州的钱,怕擒得紧,如放下肚肠罢。”但说人的利,极是笑,尤外明知害,毕贪心重,放不这三千银子,家中几庄客,没甚膂,要寻好手。庄客商:“我武南庄近,可埋名的汉?想一人,此无碍物,也一桩大意。”客答道:“我们前巷后,虽有几拨手拨的,说上好汉,离此五里,有人姓程,名咬金,字知节,原在斑店住的,今移在,当初贩卖私,拒了兵,问充军,赦还家。若得此做事,便容易了。”尤员道:“向闻其,你们认得他?”庄道:“的们也耳闻,曾识面。”

外牢记心。不事有凑,一日员外偶郊外,气作冷,西风刮,树叶飞。尤外动了酒的兴,下马走酒家,上坐下,才吃了杯茶,见一个大汉子,走入店。那汉怎生状,恁般扮?但他:

眉剔竖,两目晶。疙瘩横生怪,邋遢露出獠。腮边结淡红,耳后松长短。粗豪质,浑生铁团;狡悍材,却顽铜铸。真个条刚直,须知是等闲

子衣衫褛,脚仓皇,上驮几柴扒儿,放了柴坐下,便讨热酒吃,好与店家识的一。尤员定睛观,见他止古怪,因悄声店小二:“这姓甚名?你可得他么?”小二:“这常来吃的,他在斑鸠,小名一郎,知他的字。”员外听斑鸠店,又是姓,就想程咬金上,起近前拱道:“问老兄姓?”金道:“在下姓。”尤外道:“高居何?”咬道:“在斑鸠。”尤外道:“斑鸠店一位程节兄,非就是族么?”咬金笑:“那什么盛!家母便生得区一人,知有族也没有里,只子叫做咬金,字知节,又叫做一郎。外问咱么?”员外听是程咬,好像了活宝一般,道:“何有这柴扒?是卖的?”咬道:“差不多。小子家止有老,全靠些竹箕、做两个扒养他。今日驮来,没人买,又大得,在此杯热酒,也待要去了。问员外姓大号?为何问小子?”尤通道:“久慕名,有相烦,是一桩生意;是店里好说话,屈到寒去,才细细商。”咬道:“日遇了己,但吩咐,不追随!只是酒口边,吃了几,到宅再吃何?”尤道:“却甚妙!”就拉同坐,个富翁一个穷对坐,主人看掩口而。他两吃了几碗,尤算了账店,咬道:“几把柴儿作了日欠你酒钱罢!”拱手店。

通先时的马,人打回,与咬金行。到家里,膝而坐,说连年旱,家消乏,出门营,路上走,要老兄同,赚来西平分。咬金道:“你要做伙计?”尤道:“却说差,小弟仰义勇,无由一,今日交,须结为兄,永远交,再疑贰。”咬金道:“小弟笨,怎结拜?”尤通道:“小弟愿,不推辞。”二人叙年纪,通长咬五岁,拜为兄,咬金为,拈香拜,誓生死,难扶持。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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