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傅霖抬头看着凤九璃，尽管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了丝毫血色，他依然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
就连说话都是咬着牙，逼自己将字吐清晰，不让自己停顿。
这样的傅霖，让凤九璃心底发酸。
她只觉得自己很混蛋，明明是一个很好的人，她却差点杀了他。
她连忙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瓶子，倒了一颗丹药出来，递给了傅霖。
“把它吃了。”
“好。”傅霖接过丹药，一口吞了下去。
凤九璃本来以为他会不接，以为他会怨恨自己，恨自己狠毒无情。
但是她想错了，在傅霖心中，他觉得错的是他自己。
有了丹药的帮助，很快，傅霖的脸色就开始恢复了过来，身体的伤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站起身，傅霖整理了一下被凤九璃打乱的衣服，久久没有说话。
“对不起。”
凤九璃以为自己不会说这句话，直到说出口，她才觉得道歉其实真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想起很多天都没有说过话的樊江，凤九璃心中又是一阵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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