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是不是说错了？”在柳方怡磕头的时候，云拂晓突然打断她。
柳方怡一时怔住，不自觉的抬头看向云拂晓，神情茫然。
“本宫什么时候收了你当婢女？你又什么时候参加选秀了？封了份位？艾叶，秀女里面有她吗？”不给柳方怡说话的机会，云拂晓已经继续问道，她回头状似不解的咨询艾叶。
艾叶屈了屈膝回答，“回娘娘，这届的选秀没有柳姑娘。哦，奴婢想起来了，柳姑娘第一轮就没有通过。”
这个柳姑娘第一轮就因为长疹子被刷了下去，现在艾叶这么含糊的说出来，却又没有点明原因，惹来旁边围观的人，意味深长又嘲讽的目光，第一轮都没过，好意思在这里勾搭皇上？真不要脸。
柳方怡恨不得跳起来大声告诉她们，不是她外貌问题，是她因为长疹子，如果没有长疹子，她一定能中选的。
但是现在面前站着的是皇后娘娘，她一动也不敢动，就算愤怒的手紧握成拳，修剪的尖尖的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凹痕，就算牙槽也差不多咬烂，她都不敢表现出来。
“一不是婢女，二不是秀女，你这个婢妾到底的哪家婢妾？”云拂晓故意把目光落在她那梳着姑娘发型的脑子上，眼底满满的都是嘲弄不屑。
“臣女……”柳方怡咬了咬牙，就欲磕头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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