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端正，“是，是和牙齿会掉一样的概念吗？”
莫南爵点点头，“是的，”他眼皮轻抬起，看向那名空姐，“不信你问她。”
男人俊脸含着微笑，薄唇轻勾，简直就是致命的杀伤力，空姐迎上他的目光，莫名的就红了脸。
童染皱着小眉毛，也抬起头问道，“是真的吗？为什么不能自己喝，我以前在电视是上没看到过要邻座的人喂……”
莫南爵好看的桃花眼浅眯起，带着几分危险讯号，“我老婆在问你是不是真的。”
童染听他这么说脸上一红，伸手就去捶他，“谁是你老婆……”
男人眸光一沉，“牙齿。”
童染赶忙捂住嘴。
空姐也看出来发生了什么，她尽管对那一声老婆羡慕无比，却也只得挺直了腰板对着童染点点头，“是真的，我们……我们飞机上就是这么规定的。”
童染闻言咬住下唇，坐个飞机为什么那么麻烦？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坐直升机……
“不是渴了吗？”莫南爵端起杯子递到她唇边，睨着她紧张兮兮的小脸就觉得想笑，他扬下下巴，“来，我喂你喝。”
“好。”
童染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她凑过去，却也不敢张嘴大口喝，只是用唇抿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一杯并不多的鲜榨橙汁，她愣是喝了几分钟才喝完。
男人也不嫌累，她一边喝，他一边轻拍着她的背，莫南爵眼角轻眯，看着她粉唇微张，尖细的下巴轻动，他甚至都能想象，此时若是凑上去吻上一吻，能尝到怎样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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