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精彩的决斗！”
“领主大人好威风啊！”
“你竟然打败了亲王！”
决斗之后，矮人骑士围着领主回到沼泽。
领主把愤怒发泄了出来，贝尔是矮人王国家喻户晓的强者，自己打败他之后，所有矮人都会尊敬他。
不过他也知道贝尔在决斗中放了水，但不管怎样，决斗胜利是事实。
“魔王，我回来了！”
领主叫喊一声，然后愣住了。
“这、这是……”
林雷身上一道道的金光让领主睁大了眼睛。
这是圣光，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光芒。
“不可能，魔王怎么会有圣光！”
领主觉得自己肯定眼花了。
这根本不可能，圣光是正义的力量，怎么会出现在魔王身上。
没有人可以欺骗圣光，就算你满嘴仁义道德，你也不可能使用圣光——圣光的力量源自内心，内心的意志要和圣光一样。
“……”
布鲁克表情严肃，他仔细观察林雷身上的圣光，这确实是圣光，然而这个圣光不能证明林雷的清白。
林雷的圣光里没有他的意志——这瞒不过布鲁克，这个圣光空有外表没有实质内容。
林雷也觉得不对：“为什么我的圣光和他们的不同？”
碧空之歌增强了林雷对能量的感知能力，他发现自己掌握的圣光和布鲁克他们的不同。
虽然外表相差不大，但气息相差很远，这样的圣光不可能骗过布鲁克。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哪里不同。
林雷疑惑的想到，他的圣光有圣光的效果，外表也都没有什么差别，为什么气息会不同。
他的圣光欠缺一种东西，不像布鲁克，林雷看到他眼中的圣光就能知道他的个性。
啊……就是那样！
林雷找到了原因，布鲁克的圣光和他本人的感觉非常融洽。
白女士也是这样，她总是带给别人温暖的感觉，圣光里也能感受到她的意志——而林雷的圣光却欠缺这种融洽感。
他的圣光明明就在身体里，却感觉不到本人的意志。
“……是意志。”
林雷突然明白，圣光要和他的意志结合在一起，它才能取信于人。
林雷的圣光是真实的，他说服了圣光，用人权宣言、人人生而平等的话语说服了它们——然而他没有把真正的意志融入圣光。
圣光们服从于他，却还没有真正的认可他。
“是么……原来要与精神融合。”
林雷开始思索，难怪没有人可以假冒圣光，它竟然要和意志融合。
他要忽悠布鲁克，就必须开放自己的灵魂让圣光感受——但如果林雷真正的意志得不到圣光的认可，它们就会消散。
林雷有些犹豫，他真的可以开放灵魂吗？
没什么好犹豫的……
林雷做出选择，他对圣光的说法并不是谎言。
“我给你们看看吧。”
林雷打开了脑中的部分枷锁，来自多元宇宙的信息从他的灵魂中解放出来，瞬息间，庞大的信息就被圣光粒子感受到了。
林雷给它们展现了一个从野蛮走向文明、从奴役走向平等的人类历史。
那份历史震撼了粒子。
“没错，我见过……那个物质丰富，人人平等的世界。”
林雷在脑海中向这些粒子张开怀抱。
“我不会跟你们说，这个世界现在就可以变成那个样子……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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