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顾颜到公司的时候，几个人正围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你们听说了没，大老板今天居然来公司了！”
“他以前不是很少来？”
顾颜看了几人一眼，脚步未停，径直走到洗手间。
反常的是，原本最清闲的地方此时几乎汇聚了整个楼层的女孩子。
“洗手间没位置了么？”
她话一出口，就立刻有个女孩子接话，声音却是极小，仿佛是怕被别人听了去。“顾总监，你凑过来听一下。”
顾颜看她神秘又激动的样子，秀眉一敛，却还是凑了过去。
“二少，这样行吗……那这样呢？”洗手间的门隔音效果似乎不太好，有甜的发腻的女声从里面传出来，配合着轻微的流水声，越发地惹人遐想。
……
杂志社工作的女孩子一般要更八卦一些，顾颜扫了一眼周围几个满眼放光的女孩子，问了句：“这难道不是女厕？”
“是啊……”依旧是那个女孩子回应的她，过了几秒钟又加了句：“他们已经进去十几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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