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你知道？等你来抢吗？哼！”张老头和他抢了二十多年的孙女，他记仇着呢！
张老头叫道：“我抢你的干嘛？我也是有外孙好不好？”
“你外孙又不在身边！”
张老头有个外孙在国外，好多年没回来了！
郁正明得意。他不但有外孙，还有外重孙，怎么都赢！
“谁说的？”张老头瞪大眼，“泊宇前几天回来了，不信我打电话叫他过来！”
郁心然一听，心说：难怪刚刚使劲叫我去他家，原来是孙泊宇回来了！
小时候她到张家玩，张老头指着张家几个孙子和孙泊宇问她：“然然喜欢哪个？长大了随便你挑！当不了你爷爷，我当你外公！”
郁心然对孙泊宇印象不深。唯一记得的是他父母死后，他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看起来可怜，却也有些吓人。
郁正明问：“泊宇这些年还好吧？”
“哎……”张老头一叹，“自从他爸妈走了，他就跟着奶奶过。外国人你也知道，大人和孩子都不亲近，谁知道他好不好？我猜他孤单得很，只是大了，都不说。我早叫他回来，他又不肯，这些年都不知道怎么过的。”
郁正明一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张家知道郁家的事，郁家自然也知道张家的事。
张老头唯一的女儿嫁到国外，年年都会带孙泊宇回来过暑假。孙泊宇十岁那年，父母出车祸去世。当时张老头想把孙泊宇接到身边来，不过孙家还有人，自然不会同意。那之后，孙泊宇也很少回国来了。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张老头也不想太过感伤，扭头问郁心然：“然然还记得泊宇吧？你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
郁心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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