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田橙表示听到了。
“饿了自己吃吧。”曾帅叹气，去她卧室睡觉。
半夜三点，田橙钻进被窝，曾帅睁开眼看了一下时间，将她抱进怀里：“今天真够早的。”
田橙关上灯，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宵夜很好吃，谢谢。”
曾帅抓紧她的手，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
他宁愿她不说这声谢谢，给他别的。
他在心底轻叹一声，觉得有些疲累，但却舍不得放手。
第二天一早，他悄声起床，她睡得正香。
他拿了她的钥匙出门，先去宠物店接狗，然后在楼下花园里跑步。
回来后，他喂猫喂狗、打扫卫生、做早饭……
做完这一切，他走进房间，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睡得很安静，比任何时候都要漂亮，也更乖巧。
曾帅心中一荡，低头吻住她。
不一会儿，田橙睁开眼，不满地问：“你干什么？”
曾帅掀开被子钻进去，将她的睡衣扯开……
“哎呀……”田橙烦躁地说，“你昨晚还没要够啊？”
“要你怎么要得够？”曾帅低低一笑。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掌控她，让她哭泣、让她尖叫、让她求饶……
其他时候，她从来不会听他的。
结束过后，田橙累瘫在床上，轻轻喘着气，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
曾帅慢悠悠地穿上衣服，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早饭做好了，你起来用微波炉热一下再吃。”
“嗯……”田橙轻哼一声。
曾帅又吻了吻她，轻轻离开了房间。
淘淘和球球跑过来，他一笑：“听话啊，不要吵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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