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立言从头到尾和她对质的时候,总是游走在话题的边缘,始终不去正面面对:“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包括你心底恐惧的那些东西。”
席欣兰听到这里,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但是多出了一丝丝明显的恐惧,她手指着眼前的人脸的不敢置信:“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秘密她可是做的很隐蔽,除了关键的个把人,旁人是再无知道的可能,而眼前这个人,当年才是那么一点大的孩子,她还刻意的避着他,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瞬间,席欣兰想到这里是不停的摇着头:“不会的,肯定不会的,你不可能会知道的。”
安立言继续在嘴角扬起冷笑,言语带着不屑的反问着:“所谓的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又怎么可以确信?你所有的话都没有旁人听到。”
安立言说到这里,前者是一脸恍然大悟地盯着他:“你偷听了我跟你爷爷的对话。”
话语之中是如此的肯定,她想了无数种可能,好像也确实只有这个的几率最大。
这一次安立言没有否定,他继续点点头:“对,我听到了你们在书房里的对话,但是觉得你们无耻的够可以,这样的事情都可以做出来。”
知道这个秘密的一刹那,他是脑袋之中一片空白,更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面对安南,好像一切都在一瞬间变得绝望起来,也是在那个时候,他的心底开始渐渐变得扭曲了,一直扭曲到现在,再也没有变回正常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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