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下来，让仙灵宫的叛徒们无地自容。只有那个自诩最聪明的灵德佑哀怨地抱怨道：“你说得好听。师父若是不骗心，又怎么会将仙灵宫的秘法传给你而不传给我爹？总是说得比做得好，谁知道他将秘法传给你的目的是不是想接近你娘？我们跟了他几千年，他都舍不得将秘法传出，却偏偏对你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外人视若己出，也亏得你天真，看不清楚他丑恶的真面目！”
“切，你以为你们之前勾结元天门的事情师父不知道吗？”嘟嘟对灵德佑的话嗤之以鼻。
“实话告诉你，师父其实早就知道你们父子几人叛变了，不但你们，还有仙灵宫的一小部分长老都被你父亲策反了。”
“那能怨谁？还不是因为他领导无方！若他真的领导有方，不偏不倚，谁会反他？怎么元天门就没见有谁反了？”见自己的位置已经越降越低，马上就要贴地了，灵德佑几乎是用吼的。
他只希望在最后关头，灵萧然能继续发挥他老好人的性格，将他赦免了。
果然，就在这时灵萧然动了，来到了灵德佑面前。
灵德佑眼睛放出精光，正要开口便听灵萧然说道：“想知道为什么我不将仙灵宫秘法传给你爹吗？”
灵德佑一顿，灵萧然说道：“因为在几千年前，为了得到这份秘法，他设计杀害了比他资质比他更好的他的师兄灵楚玉，后来他的阴谋被发现，他又设计陷害了并没有修炼资质的老五楚齐。其实你父亲一开始并不是大师兄，仙灵宫真正的大师兄应该是灵楚玉。而这个人，才是原本我准备传授秘法的仙灵宫下一任宫主。
你父亲的资质虽然也尚佳，但比起灵楚玉，他却是差了许多。而且他比灵楚玉差的不仅是资质，还有心性。我曾一度的想要你父亲多修炼一些有助于心性的功法，然而他太过争强好胜。
你的二师伯灵楚生和三师伯灵楚华资质悟性一般，暂时还不能独当一面，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等待他们的成长。直到嘟嘟出现，他是我见过的资质最特殊的孩子，所以将他收为关门弟子。”
灵德佑和灵德宇怔怔地看着灵萧然。
这些事情父亲跟他们兄弟二人讲过，可父亲说这件事师祖是不知道的。
然而，师祖却知道。
不但知道，他还一直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杀了父亲？你若当时就杀了父亲，他也不会越变越坏，也不会把我们也带上这条不归路！还不都是怨你！”
灵萧然面露悲恸说道：“当初我恰逢大难，妻儿惨死，是我收留的这五个孩子给了我活下去的动力。对于他们，我是一直将他们当做儿子对待的。
仙灵宫十万教众，虽然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也将他们当做自己的徒子徒孙，可是后辈弟子带给我的那份感情完全无法与你们父亲这一代的孩子带给我的感情深。
他是做错了，我也气他。甚至在知道楚玉和楚齐双双被他害死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直接将他给掐死。你们也是做了父亲的人，知道那份父爱。有时候并不是孩子犯了罪，你就能忍心将孩子杀死的。
所以在你们父亲这件事情上，我承认我做错了。当他伙同元天门和光明教廷找那位紫晶手将我重伤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该再留他。可惜那个时候为时已晚，若我不退让，楚生、楚华以及仙灵宫很大一部分弟子便会因我而蒙难。”
“所以你是中了紫晶手，的确是重伤了的。可是为何你的功力却丝毫没有减退？”灵德宇不解。
若非灵萧然的实力竟然比他们预想中的还高了四阶，否则这次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输得这么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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