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说,“案子已经过了二十多年,当年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更没有多此一事的必要了。”
沈佳仪想,事情过了这么久,当然查不出真相,现在怎么可能查出真相。
沈佳仪问,“那现在怎么还不结案呢?你不是说已经让董晓雅去验证DNA了吗?”
张局长道,“这不是另一个案子压着吗。年前一定要把那个案子结了。”
“那是什么案子?我看报道上好像跟董晓雅也有关系。”沈佳仪试探的问道。
“案子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出清楚。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事儿?”张局长翻个身,将沈佳仪压在身下。
“跟董晓雅有关系,我关心一下不行啊。”
“我怎么看不出你是关心她。”
沈佳仪不反对,“我是不关心她,我是好奇。毕竟我这个继女也不简单,刚回国没多久,也不清楚给董大年灌了什么迷糊汤,就让董大年改了遗嘱。你说我不怨恨也是假的,我跟那董大年也同床共枕二十多年,伺候他吃伺候他喝,到头来只混了几套房子。他怎么就不念半点情分呢。”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为另一个男人心伤,这多少是打击自尊心的事儿。尤其是对张局长来说,动作忍不住粗鲁了一些,将沈佳仪的双腿抬道肩膀上,双手拽着她的胳膊,狠狠的挺动,“女人就是贱,当初我那么喜欢你,你看不到,非要一心找董大年。现在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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