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雅一路前行,一声声狼嚎声声入耳,更是让她提心吊胆。
她怕她的风筝会遭遇不测。
丛林狼的凶狠她没见识过,但她见过宴祭夜受伤。
身上被狼爪抓的伤口,至今还在。
董晓雅不顾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行进,枯树枝锋利的石头划破了腿脚都不自知。
祁阳注意到地上的血,视线瞥了瞥董晓雅受伤的小腿,拉住董晓雅,“晓雅,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这样下去伤口会感染的。”
董晓雅摇头,“祁阳,我没事儿,都不痛的,我只想赶紧找到风筝。”
祁阳看着她的伤口皱了皱眉毛,左脚伤口很刺目,从脚踝开始一直延伸小腿肚,伤口很深,现在血流不止。留下疤痕都是小事儿,流血太多,以董晓雅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根本坚持不下去。
董晓雅现在跟本无暇顾及身体上的痛苦,不,并不是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苦,是这个痛苦比不上她心头上痛苦。风筝是她的心头上的肉一样。
风筝失踪的这三十个小时,她的世界都是黑暗的,自责、愧疚、心疼、担心各种情绪压的她喘不过气。一想到风筝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一想到风筝可能遭遇不测,她只觉得天要塌下来。
“不,祁阳,我真的没事儿,我很好,我们现在赶紧去找风筝好不好。”
宴祭夜也看到了她的伤口,眉心锁了锁,直接抱住她,紫眸睃了睃四周,将她抱到茂密的大树下。
“宴祭夜,你这是做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宴祭夜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对祁阳道,“你帮她包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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