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连德媳妇为这种结局喝彩:行啊,行啊,以后有的是机会,干吗要今天非要喝这么多。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只要身体好方能喝到老。
哈连德截住于村长不让走:海伯伯,今天走,你就瞧不起你侄子,我还有话要说!
于村长看了一眼我们,特意对哈连德说:今天不算,我的这两个朋友,暂时也不离开沧州,在咱县、岩县、孟圩县一带活动。你听着,搬下来这一箱酒放你这,另外,包括今天的饭钱,我再放着500元钱,暂不结,明天中午没特殊情况,我们会回来,他们特欣赏你的爽快劲,喝酒够有脾气也够朋友,是我的好侄子。明天中午你不许往别处去,咱不见不散。
坐在车上,于村长说:碰到个牛b侄子,刚要拿下,又来了更牛b的督导组。老崔和我还保留着一种正常的情绪和对上下级的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乡包村干部老齐则不无埋怨的说道:这些年我们都习惯了,你们市县的远点高点,超脱一些,村里干部是自选的,乡里一半是领导,一半是指导,一般是哄着捧着做工作,奈何不得。我们就不行了,受罪受累的就是我们包村的乡干部,村里什么事情都拿我们过问,对我们可有脾气了!今天是市县督察组来,有你们顶着,要是单就我在这那就惨了。车子在不平的路上向村里颠簸而去。
到底回到村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们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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