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说……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吗？圣爵从前不会这样的……他这几个月出门的次数那么频繁，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吗？”
“嘶……我猜啊……他肯定是去见什么重要的人了！圣爵这大半年都没有进食了，他的身体状况也没有像我们预料的那样每况愈下，反而看上去精神还不错的样子……难不成，他找到了食物？”
“唉！你说圣爵会不会找到了那个雪映山上的小丫头了！他这段时间指不定就是去见那个丫头呢！”
栀楠将自己八卦猜测的本领发挥到了极致，自顾自地说出了他一连串的猜测，却引来了程璟大大的一个白眼。
“您老不去做八卦记者还真的是屈才了！圣爵怎么可能跟那个小丫头扯在一起？她在夜·色杀了人，凡是在夜·色里杀人者，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那里！说不定，她已经遭了帛曳的毒手……我们当时不也去追了吗？就连你这个追踪专家都没能察觉到她的一丝气息，她活着的几率基本就为零！”
“……”
听到程璟的一番言论，栀楠收起了眸中的兴奋之色，垂下了眼帘。
听上去挺有道理的！
再者说，梦魇精灵既然自愿认穆蔷薇为主，它就一定能察觉到自己主人的气息。
那个小家伙都醒来两个月了，看到它每天无精打采的样子，栀楠也能知道，它也感应不到那个小丫头的气息了。
“唉……你说的对，那个丫头说不定早就已经死了……真是可惜了，长得挺不错的！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我死也不会答应你去把她从雪映山带出来的，这下好了，白白的断送了一条性命……最后也没能帮到圣爵！”
栀楠一脸惋惜的闷哼了一声，再次抄起了一旁的杂志，无趣的随意翻动着，俨然没有了兴致。
程璟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大厅内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直到外面的天色彻底没了亮光，那扇紧闭的鎏金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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