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翰林沉浸在惊讶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见他不肯认清现实，战渊羽才重新开口，一字一句，将事实刻印在了牟翰林的心底。
“一切都结束了，牟翰林，你之所以会输，完全是因为你太小看朕了。”
他仗着自己资历，从登基后就多次对刺激出言不逊，并暗中消减自己羽翼。
这些事乍看之下天衣无缝，有理有据，可实际如何，战渊羽自己却是心知肚明，一清二楚。
多年来不是只有牟翰林精打细算的，战渊羽更是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这才一朝翻身。
他这场输的，一点都不冤枉！
牟翰林双目失神，整个人显然有些魂不守舍。
但就算他不回神，时间也会继续流逝。
待苍荣的小队将残留党羽一具歼灭后，战渊羽才重新回到龙椅上。
“牟翰林，你私结党羽，密谋叛乱，还妄图宫变！真是本朝第一的逆臣贼子！将他拖下去，择日斩首示众！”
“是！”
不容分手，侍卫们便上前，将牟翰林架起，拖了下去。
这一刻，牟翰林没有再反抗……
他呆呆的望着战渊羽，瞬间苍老了二十多岁。
现在的他，仿佛只是一具空壳。
他与范莹星一般，双目痴呆，神色恍惚，没有了之前的生气。
想他大势已去，结局也已注定，再也无法扭转。
一时的苟活，与死相比也没什么差别了。
他就维持着凝视战渊羽的姿态，被侍卫拖离了现场……
“至于你们……”
送走了牟翰林，战渊羽重新将视线落在了残党的身上。
见皇上要追究自己，一群人纷纷下跪，不断磕头。
“皇上，饶了我们吧！”
“我们愿意指证牟宰相！”
“请皇上答允我等！”
这会儿，他们倒是想起战渊羽的恩赐了。
可惜，晚了。
“你们这样我很难办啊。”
“不难办！只求皇上饶了我们的狗命……”
其中一人抬起头来，匆匆诉说着。
可战渊羽却微微一笑。
“李大人，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啊，不是说要与牟宰相同生共死么？不是说要永远追随牟大人么？”
他阴冷的重复着逼宫时的那些话。tqR1
听到这里，李大人浑身颤抖，冷汗直冒。
“许，许是您听错了……”
“听错了？！当年你们陷害忠良时，便说是朕听错了。如今你们逼宫不成，又是朕听错了！不论发生了什么，一定是朕错了，是吗？！”
“这，这……不是的！”
男子还欲说些什么，可战渊羽却不愿意再听下去。
“够了！要如何对待你们，朕早已心知肚明！不必再巧言令色！来人，将他们全部关入大牢，准备候审！”
“是！”
说罢，剩余的侍卫便将这些文武官员统统拖拽了下去。
“皇上，皇上！”
“我们可以作证，我们可以的！”
然而对于这些呼喊，战渊羽都不去理会。
只是大手一挥，便让人将他们拖了下去。
随着这些人的离去，不少人也在心中暗自感叹，在最后的时刻，他们终于做了一回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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