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懿告诉我的……”莫妄收紧了手臂，更加用力地将安然锁在自己怀里，低头看着她，语调低沉，“彻底跟安氏撇清了吗……？”
安然垂下眼睑，伸手扯住莫妄背后的衣服，“不要伤害安瑀……莫妄，他是安氏里唯一一个对我好的……”
莫妄没说话，安然便笑，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她松开了手，将自己从莫妄的怀里撤出来，望着他，眼神澄澈。
她说，“莫妄，我们分手吧。”
莫妄的身体一僵，似乎已经意料到她接下去要说什么。
“你在国外，已经和那个叫丹·艾莉欧的女生订婚了吧……”
“蓝懿和你说的？”
安然没否认，只是笑。
“他真是什么都能说……”
莫妄眯起眼睛，那双眼睛里饱含压迫的情绪，让安然像是被人揪紧了心脏，无处可逃。
“你想要分手吗？”
“还能怎么样？莫妄，你告诉我，我们还要怎么下去？”
安然看着他，明明在笑，可是眼角还挂着泪，“你和别的女生订婚了，那么好，我退出，我退出。”
“……”莫妄直直地看着她，沉默的他更让安然感觉到害怕，她终于失去了冷静，上前狠狠扯出莫妄的衣服，声音破碎，“为什么……为什么总喜欢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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