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吉红玲离开,徐茴笙把白天晒在阳台上的红尖椒收了回来。
尖椒是徐茴笙专门给吉红玲晒的,因为吉红玲出生于北方,典型的无辣不欢,为了感激吉红玲对自己的照顾,每隔半年的时间,徐茴笙都会亲自给吉红玲做几罐辣椒酱。
只是,如今把吉红玲伪装的假皮脱下,里面只剩下黑如木碳的心脏,又怎么值得徐茴笙再为她做辣椒酱呢。
徐茴笙对着收进桌子的大筐已经晒干的尖辣椒发了一会儿怔,最后化愤怒为力量,把尖辣椒磨成了粉,最后装进一个遥控模型里面,按在门口的檐,等着吉红玲再度上门的时候,送她一次畅快的辣椒浴。
办妥一切,徐茴笙把遥控器随地一搁,脱外套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了,决定不为徐家人郁结多思,索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半夜,徐茴笙隐隐约约听到婴儿哭的声音,眉头拧了拧了,觉得自己装得再置身事外,都改变不了心底压抑的感觉,导致神经失常,出现了幻觉。
也怪不得徐茴笙会这么想,那是因为徐茴笙十分清楚,整栋大楼里,除了自己一个住户了外,就再没有其他人了,在这里工作生活了几年,连小偷都没有光顾过,就更别说是婴儿了。
虽然此刻睡意朦胧,但徐茴笙仍是抓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怀疑,那便是这栋大楼明明盖于闹市,怎么会除了自己之外,就再没有人入住过呢?总不会真跟自己之前的怀疑一样,是吉红玲盼着哪天自己出事时会求助无门吧?
徐茴笙还想着深思,宁静的房间突然又想起婴儿的哭声,同时还有拍拍的声音,尽管不相信鬼神之说,徐茴笙在如此寂静的夜里,猛然听到这样的声响,还是惊了一下。
但很快就从惊吓中清醒过来,借着外面的灯光,小心翼翼的朝着声源处看去,目光落在窗户的时候,便是打上了死结一样,死死的盯着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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