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牧看着跟他们坐在一起的零，又往司陌身边靠了靠，小声拉着司陌，“你干嘛非要叫着他啊！你不知道他想杀我么！”
司陌扫了一眼装作听不见一样的零，用同样的音量跟蓝牧说道：“他能听见。”
蓝牧尴尬了一下，然后立即看了一眼零，嘀咕道：“你那么大的声音，他当然听得见。”
“为什么要帮我们。”在之前的那里，司陌在看见零停下脚步以后问道。
将蓝牧交给她，又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却没有动作，甚至更像是在保护。
刚刚又在影一出手前制止，并且还帮她们挡了那毒。
而零只是深深地看了司陌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但恰恰是那一眼让司陌觉得莫名的熟悉感，像是一个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人。
“我们，认识？”司陌不禁脱口而出。
零的回答却是没有在转身离开，而是径自朝着他们生火的地方走去。
所以现在尴尬的坐在一起，零是自带冷气的自己做自己的。
蓝牧则小心翼翼的尽量贴紧司陌，远离危险。
“影一看到我跟你们一起，之后应该不会再来了，不过还是要小心。”零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明确的看向谁，但司陌却能听出他是在跟她说的。
这样的说话语气，让司陌的熟悉感更甚，然后让她慢慢想起了一个并不敢想的人。
司陌也不禁变得有些小心，并且有些恭敬的看了一眼零，卡在嘴里的询问，依旧让她有些不太相信。
“司令？”司陌轻声的问道，语气一点都不确定。
虽然知道司令也下来了，唐钰确实是说了，可是司令就是零？那个跟在穆逸臣身边，像是手下一样听从命令的零？
虽然一再否认，但从第一次见到零时，那个低声的提醒，还有自己头痛的突然消失。
唐钰见到他时的奇怪表现。
她临出发前唐钰跟她说的话，还有之前零的那些令人怀疑的举动，都让司陌越来越肯定，这个男人真的就是那个司令。
零的点头，让司陌最后的那一丝不确定也彻底消散。
接着就是从态度到表情上的彻底信任，和恭敬。
让一旁一直对零很警戒的顾城都有些惊讶，司陌这样的样子他从来没见过。
之后到是长久的沉默，一直到蓝牧和沧浪都都休息了。
看到零起身，司陌也跟了过去。
两人走到一处里他们安顿的地方不远，却又隐蔽的地方。
“她就是你这次的第五个女主。”零看着远处好像已经睡着了的蓝牧。
司陌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脑海中却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她的任务不在这里，我看你身边已经带了那边的人，将她带去兽世就好了。”零继续交代着。
“兽世？”司陌有些疑惑，兽世是哪里？
零看了一眼虽然看似熟睡，耳朵却一直支着听动静的沧浪，“他不是你从兽世带来的？”
司陌顺着零的视线看向沧浪大叔，然后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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