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他是僵尸之王吧，所以那内丹中没什么血腥气。
他珍而重之地要把这颗珠子塞给乔安。
“给你……”
他很高兴地道，“好东西，给你，姐姐……”
也许，失去了记忆，失去了伪装的他，才更像是真实的他吧。
这个残忍又温柔的他。
这个没有矫饰的他。
如果说，刚才乔安还觉得是僵尸的他更好的话，这一刻，她觉得有点害怕。
原来，他真的是对她足够好了啊。
看到他血腥残忍，毫无心理负担地弄死一个攻略者的样子，乔安才知道，原来他真的对她足够好了。
至少，他从来都没有想要伤害她，不是吗？
好像在这一刻，乔安真的看到了他内心中的样子。
“我不要。”
“你为什么不要？”
僵尸的眼睛中满是疑惑，“这是好东西，给你，修炼很好的，姐姐，这真的是好东西……我刚刚才有的……”
他有点讨好似的，把这东西，捧在了乔安的面前。
乔安的眼泪又快要出来了。
“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你到底心里在想什么？你就不能做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吗？”
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乔安吼道，“做人要有正常的三观好吗？做一个正常人不行吗？你的脑子里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我想打死你好吗？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宁可死好吗？”
可是他傻傻地站在那里，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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