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口会那样一疼，所以，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心口处。
那纯粹是下意识的举动，连明聿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但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是心脏好像能记得什么感觉，但只是感觉，却记不起来那个人。
所以，明聿想了一会儿后，特别肯定地摇了摇头。
“妈咪，我真的不记得她是谁了。”
明聿一本正经地回答，神情非常认真。
再次听到妈咪两个字，明太太的老脸一红，总感觉一个二十七岁的儿子叫自己妈咪，她都觉得有点羞涩。
“咳咳，阿聿，以后叫妈咪为妈吧。”明太太忍不住说道。
这样，就算是在外面，明聿叫自己妈的话，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也不会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了。
“哦。”明聿点了点头，话虽然不多，但是乖乖的，很懂事，就和小时候一样。
嗯，懂事这一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就是不知道倔脾气的时候，是不是和小时候也一样。
明太太想到明聿小时候的那些事情，忍不住头皮发麻，青筋乱跳。
每个小孩子，都有最叛逆的时候。
明聿最叛逆的时候不是青春期，而是，五岁那一年。
“那你记住了，刚才那个女孩子对你来说，是特别重要的一个人，你要保护她，你要爱着她，不能忘记她。”
明老太太的声音从一旁穿来，对着明聿教导道。
这样，即便明聿不记得殷蓁蓁了，却还是能给她她应该有的尊敬的，她相信，五岁时候的明聿，也不是那种熊孩子。
明聿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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