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他的大脑保持清醒。
往事一桩桩一件件的浮现心头，是非对错是从未有过的清晰。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面对季萌萌殷切的视线，季钰没说话，脸上挂着一抹凄凉的笑意，不顾季萌萌的阻拦转身便走了。
“哥哥，哥哥你别走啊。”
“哥哥，萌萌一定会想办法给你筹钱出国做整容修复的。”
“哥哥，你要相信我。”
季萌萌的不断地说着，季钰却是恍若未闻。
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那么漫无目的的走着，不停的走着……
眼前，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熟悉的城市，陌生的温度，陌生的人。
季钰脸上一片茫然。
不知何时，季萌萌放弃了追逐没再跟着他。
走着走着，季钰突然间觉得累了，不顾四周路人异样的眼光，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马路边上。
这是他从前从不会去做的行为，可如今，他竟也想试试。
在季钰盯着眼前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呆时，不知何时，一辆大红色的跑车停在他面前。
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他面前，将一张餐巾纸递给了他。
直到这一刻，季钰才发现，不知何时他脸上竟是早已布满了泪水。
“谢谢……妈。”季钰颤抖着手接过纸巾，低声感谢道。
季母看了他一眼，也不管不顾的坐在他身旁的地上。
“想清楚了吗？”季母问。
季钰擦拭脸颊的动作一顿，垂眸敛目，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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