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然咂咂嘴，往嘴里丢了一颗水嫩嫩的葡萄。
这玩意在冬天，在这个古代，可不是想吃就能吃到的。
“天山雪莲等补品啊！”
站在边上的书香看着皇后娘娘那微微眯眼的慵懒表情，再听着她意味深长的话，轻轻笑了笑。
顾安然眼尖，正好看到了书香脸上的笑意。
“书香你在笑什么？”
书香微微一愣，没想到被皇后娘娘看到了。
“这个……”
“本宫一向喜欢有什么说什么，不要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多没意思？”
书香连忙点头，快速开口。
“回娘娘，奴婢想着……那天山雪莲什么的，龙吟殿这边虽然不缺，但是多多益善嘛！”
顾安然听着，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
钟良喜瞧着，嘴角肌肉微微抽了抽。
好吧，其实她应该早就想到，绝对就是这样。
书香现在越来越活泼，而且皇后娘娘的性子……皇后娘娘之所以这么开怀大笑，自然是因为书香说中了皇后娘娘的心思。
皇后娘娘一向直爽，有什么说什么，而且没有半点儿架子，所以书香才敢这么开口。
好吧，作为一个资深教习姑姑，钟良喜在心底默默地为宫廷礼仪默哀一会儿。
顾安然笑完，看着跪着的小宫女，一边笑一边懒懒开口。
“别跪着了，让德妃东西留下，人就回去吧！至于怎么回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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