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又要挂断电话，终是微不可微的叹了口气：“有事？”
他妥协了，只是因为她是乔羽。
“你...肖总，你什么时候回来。”乔羽紧捏的手掌，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微微感觉到了痛意，乔羽这才忙开口，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本就是想问他这句话。
肖墨沉默了一会，说不高兴，是假的。乔羽竟然打电话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这应该也是一个小小的进步了吧，只是高兴的背后却又是透着巨大的无奈。
乔羽等了一会，没有听到答案，她以为他不想搭理她，只好忙开口：“没什么...你要是....。”
有事，就先去忙吧。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乔羽的心情有些低落。
话没说完，就被肖墨打断了，依旧重复着上一个问题：“有事？”
他不能确定乔羽的这一通电话的用意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说出口的并不是他想要回答的。
他想说，如果她想让他回去，他便能马上飞回她的身边。
但是这样的话，他现在断然是说不出口的。
乔羽愣愣的听着肖墨重复着的问题，她都已经问过他了，怎么还是这句话？
难道大boss没听明白？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乔羽重复着自己的问题，紧张的不得了。
大boss如果直接挂断或者还是问她同样的问题，又该怎么办？
挂断电话倒是好说，她也不必像现在这样，像是在经历着人生某件决策性的大事件一般，紧张的瑟瑟发抖。
如同又重复上一个问题的话，那她是不是该学学林栋，对着电话大喊一声：“肖墨你丫的是真傻还是装傻，听不懂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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