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辛抓着她的手一紧，“即使如此，你又何不早点对孤表明心迹？”
“陛下又何曾……信我？”夜高楚苦笑一声，她强撑着，吊着最后一口气，只求还能见上澜澜一面。
轩辕辛一愣……他的确从未信过她……哪怕是她身怀皇嗣，哪怕是她笑脸相迎，他以为的都不过是一场戏。
可现在，人之将死，他忽然迷茫了。
心头，更是有些怕……
“你若不死，便是孤的皇后，这次，孤命你不许死。”轩辕辛抓着她，换来的却是夜高楚的苦笑。
“皇后……我又何尝在乎？”她在他怀中微微摇着头，她的血浸染到轩辕辛身上，让他亲自感受着她的热血渐渐变凉，“从始至终，我只想做你的……妻子而已……”
她说着，眸光越发的暗淡，连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轩辕辛很难形容此刻内心的感觉，他强行输送元气给她，夜高楚却是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这世上总是有留不住的，陛下不必浪费力气了。”
她话落，目光又落在独孤姒身上，“贤贵妃，害人害己，你今日害我，终是不会得善终的……”
“妹妹，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害你了？”独孤姒眉头一皱，她没料到陛下竟真是同意再次验血，现在，还强行输送元气给夜高楚。
若非是真在乎这个女人……他又怎会露出那般悲伤的神情？
“纸包不住火，你终会暴露的。”夜高楚说道，长长的叹息一声……终是缓缓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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