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这叫什么话，当然是因为穿的少才冷啊。”
哼。
霍斯城冷笑。
苏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套，讪讪的干笑，“那什么……其实也不是那么冷吧。教室都是有空调的，就是刚才走路上稍微被风吹了那么几下而已。”
“你还能再心虚一点么？”
霍斯城捏着她的冻红的脸，手下却没用力，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软。
苏唯眨眨眼，“不能了。”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反正现在霍斯城不会再推开她，有便宜不占是白痴。
司机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他们一眼，脸上倒是克制着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涌起丝丝笑意。
霍斯城低头说，“昨天你在电梯里出事，是孙秘……”
“恩，我知道。”
“你知道？”
苏唯点了点头，“虽然我对当时的记忆很模糊，不过好像自从上次跟你一起之后，我就能隐约对外界有一点点的感知……”
那一次，她仿佛在隐约中看到了他担忧的眉眼，虽然她一度怀疑那只是自己的梦。她还记得前两次事发的时候，她和外界是完全抽离的，无法感知的。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这能不能算是一种进步？
“我没有跟你提，是因为我不能确定——当时，她看着我的样子，好像很可怕。”
霍斯城轻轻揉着她的脑袋，眸色微深了几分。
“傻瓜。”
他知道她的顾虑，就像当初在皇家会所她莫名其妙被下药一样，她也不愿轻易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就是怕她自己误会了人家从而连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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