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绝对的零，而是和普通的阿猫阿狗小花小草一样，接近于零。
这让他不禁有种类似于高三学生喝了补脑产品后，成绩却每况愈下的感觉，花的的都是冤枉钱，再翻翻自己口袋，一千五百大洋，如今只剩几枚硬币叮当响了。
“人类啊，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都是在做无用功。”
马里奥一边打着游戏，一边洋洋自语着，那声音充满了过来人的感叹，穿透了房门，钻进了松鸣的耳中。
松鸣忽然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最后时光，那时他被查出来患有极其罕见的绝症——肺结石，之后他几乎就是住在网吧里，翘课打游戏赌球看片就是他的全部生活。
那时候他也觉得努力无用，因为自己活不长久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
他没有去反驳马里奥，事实也正如马里奥所言，人类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都在做无用功，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无用功早晚会催生那百分之一的突变，一旦突变成功，便会为未来省下百分之九百的无用功。
努力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量变到一定程度总会质变，正是基于对这两点的充分认知，松鸣在听到马里奥的话之后，并没有丝毫的不快。
他伸了个懒腰，推开房门，懒散地支了一句：
“是啊。”
电脑前马里奥正聚精会神地玩着《魔鬼世界》，旁边是松鸣至今叫不出名字的马里奥的好基友，两人已经连续玩了N天的游戏了。
松鸣搞不清楚他们俩究竟玩了多少天，反正有不少日子了，具体是多少天，他也不会去关心，虽然很久，但他也没觉出什么反常，毕竟N年前自己在网吧一住几个月也是常有的事。
于是也没多想，从怀里掏出一支干枯的草根叼在嘴里，双手插着口袋，一路百无聊赖，晃悠到了街上。
之前他一直穿着抢来的秋款武士袍，宅在卧室里，并没觉出什么不妥，今日走天街上，突然觉得暖和起来，不，这气温可以说已经超越了温暖，达到了炎热的水准，加上头顶烈阳直照，不一会儿，他便被晒得面红耳赤，头顶快要冒出烟来。
再看看街上——
酒店宾馆、剑铺、道器阁，以及各大商场都贴出了打折钜惠的标识，那些知名的大品牌在街上拉起了横幅，有的还搞出灿烂的光影效果，或是自动的道术表演，不遗余力地宣传着自家的品牌。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街上没有人。
不是完全没有人，只是三三两两不成气候，大多还是街道外侧的，与平时车水马龙摩肩继踵的武环街街相比，可以算是几乎没有人。
“见鬼了吗？”
松鸣正觉奇怪，一个不详的预感捅破了他的脑壳。
他猛一扭头，看了看左后方的大钟楼，时间显示的是正午十二点，再看看日期——
9973年6月9日。
“6月9日……这日期好像在哪见过啊，对了，不是去年狩猎大会的日期吗？不不，狩猎大会是9月6号，时间过得可真快，八个月稍纵即逝啊……”
“八个月……我了个大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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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第0042章，招生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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