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东方先生觉得方案哪里有问题？”白雨凝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就这样跟你的客户谈合作？”东方天成噗笑道。
白雨凝深吸了几口气，笑嫣如花的说，“不知道东方先生觉得现在这样是否可以，如果可以，我们就谈正题吧！”
她一口一个东方先生让东方天成心里超级不爽，他们有那么陌么吗？
他在心里哼了哼，既然她要把他们的关系撇得那么清，那他也不用顾忌什么的，他打开文件，毫不留情的批判道，“你们公司的人就这点水平，这方案也做得太差劲了，按你们的方案，估计根本达不到我们公司所要求的效果。”
白雨凝蹙了蹙眉，心里微微有些恼，他要不要这样说，这可是她和公司其它人用了两个通宵才弄出来的，有那么差吗？
“别觉得自己的东西很好，要是和其它公司的方案比起来，根本上不了台面，拿回去修改，好好看看。”东方天成将文件扔到她面前，他说的也是事实。
白雨凝身子朝后抑了抑，伸手接住文件，想发火又觉得不可，毕竟人家是客户，就算他故意为难，她也得配合不是么，大不了明天她去找逆枫，他这样的态度，她如何跟他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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