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这婚礼……你不是当真了吧？我……我那是在帮你，假的——”
“那再帮我一次。”
“啊？”她看着他深沉的眼神，诚恳而急切的语气，心里竟又迷糊起来。
两个小时后，她在宁城医院见到了他的妈妈。
一位癌症病人。
看到他们进来，她两眼发光。
“妈，今天感觉怎么样？”柳诚夕上前一步扶她坐起来，把枕头垫在后面：“姑姑呢？护工呢？”
“你姑姑回去张罗了，护工出去了。”她看着站在那的木烟，欣喜地招手道：“这就是我的新媳妇了吧，来，过来让我看看。”
木烟看了一眼柳诚夕，走到病床前，心虚地唤了一声：“阿姨好。”
柳妈妈上下打量着她，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笑道：“比照片还要好看，还要清爽。”
木烟疑惑地看了一眼柳诚夕，他向她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妈妈并没有见过新娘本人。
她吁了口气，两脚有些发软，看病人没有松手的意思，干脆就坐在床边。
“今天都摆酒了还叫我‘阿姨’？该改口叫‘妈’了。”柳妈妈嗔笑。
木烟喉咙哽了哽，看着握着自己的那双手，上面扎满了大大小小的针眼，瘦得里面的血管都突出来，心一软，细细糯糯地叫了声：“妈。”
她红着脸，低着头，并没有看见柳诚夕那一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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